她的唇瓣几次开阖,明明名字已经到了嘴边,但是却怎么也没能说出来。
倒是一旁的小开心很是惊诧的跑过来,牢牢的抱着裔夜的腿,满是眷恋的喊道:“拔拔。”
裔夜长臂一揽,将小糯米团子抱在怀里,一只手还保持着扶在盛夏腰间的位置。
小开心脑袋在他坚毅的下颌处蹭了蹭,语气娇娇的就开始告状,“拔拔,他们欺负开心,还推了麻麻,他们是坏人。”
小孩子的是非观永远都是简单而又直白的。
中年男人是典型的暴发户,拆迁和投资加起来在这几年赚了不少钱,从中产阶级一步跃入上层阶级,增长的却只有物质,言行举止都透露着暴发户的味道。
裔夜锐利的眉眼在陈浩轩的父母身上扫视了一圈,中年男人鬼使神差的就挺直了脊背,但是随即察觉到自己下意识的举动,有些不高兴的超嚷道:“你来的正好,你女儿打了我儿子,这件事事情算?你们今天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中年女人也随之帮腔,“就是,今天不把这件事情解决了,你们谁也别想走,你们知不知道我儿子在家里有多金贵?!我们平日连手指头都不会碰他一下,结果现在竟然被你们女儿给打了,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金贵?
裔总裁扯了扯薄凉的唇角,声音不高不低,却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两位想要什么说法?”
盛夏拧了拧眉头,朝他看了一眼,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感觉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微微的收了一下,似乎是在告诉她不用说话。
如果是跟裔氏集团打过交道的商人,或者有所了解裔总裁的行事作风,这个时候每说一个字都会掂量掂量,但是偏偏作为刚刚跻身有钱人行列的两人,是一点都没听出来裔夜话语中的寒冷,反而觉得他带着个金丝边眼镜的假斯文,实质上是个软弱可欺的货色。
于是,再说话的时候,腰板就挺得笔直,说起话来也是颐指气使的很,“既然动手打了人,那道个歉是一定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就不用你们赔了,我们家还不缺这点小钱,但是刚才你老婆的态度也不行,她也要跟我的家人道歉……只要你们道了歉,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裔总裁深邃的眸眼里面深沉一片,“说完了?”
中年男人:“……说完了。”
“既然这样,那我也谈谈关于我女儿的赔偿问题,道歉就不用了,我们比较俗,把我女儿这身衣服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