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件事情。”薄西顾沉声说了一句以后,却没有了声响。
赵特助抬头狐疑的看向他。
薄西顾抿了抿唇角,“……调查一下,盛伯母的这两天的行程安排。”
赵特助:“您是……准备提前跟他们相认?”
“不。”薄西顾修长的手指在杯沿慢慢的滑动了下,“我在等,他们找上来。”
“可是当年,老板您去世的消息已经传开……”即使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赵特助,一时之间也弄不明白他的用意。
然而,薄西顾显然并没有跟他摊开来讲的打断,赵特助见此,也只好歇了这种心思,“是,我现在就去办。”
当赵特助离开以后,薄西顾走至套房内偌大的落地窗面前,看着窗外脚下川流的场面,肃穆的眼神中点染的是明明灭灭的光亮。
仰头,杯沿触碰唇角,喉结滚动,杯中红酒尽数饮尽。
四方城,这座城市承载了他二十多年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温暖,所以,他回来了。
下午三点。
米希尔腿上坐着一个模样清纯干净的女孩儿,当然,这份干净和清纯也不过指的是她的那张脸,她的行为跟清纯干净沾不上半分的关系。
薄西顾坐在两人的对面,松了松领带,秘书站在了他的身后。
“薄,你送来的礼物,我非常喜欢。”米希尔在怀中女人的腰间掐了一把,换来娇嗔的笑声。
一身深色正装的薄西顾静静的坐在那里,手指微微交叉,“既然如此,我想后面我们的谈话,会顺利很多。”
米希尔笑着应承,“当然,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个要求。”
薄西顾肃穆的眸子平静无波的看向他,“米希尔先生,华国有句古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米希尔思索之时,薄西顾已经径直说出了后面的话,“人心不足蛇吞象,奢求的太多,最后反而会……什么都得不到。”
他的发音是标准的伦敦口音,醇正中带着厚重,无形中便带着积压的威慑。
米希尔听出了他话语中警告的成分,吞咽了一下口水,但是却外强中干道:“我手中掌握着的,是多少财阀都趋之如鹜的技术,你……”
薄西顾掏出一根香烟,夹在指尖,银质的打火机滑盖,开阖,翻飞,抛空,一连串的动作有条不紊,又带着优雅与矜贵。
当香烟被点燃,薄西顾嗅了一下,“米希尔家族中掌握核心技术的人……”他有意的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