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霖的饥渴女人,脸色蜜汁潮红,挺拔的胸膛剧烈起伏,水珠从峰峦流进沟壑,透出诱人的光泽,丝毫不顾忌雨水顺着喘息进入肺中,就算是呛死也愿意。
杰诺偏过头,迎着凯特琳审视的目光,嫌弃的说道:“妮蔻看到了会学坏的……”
还好妮蔻睡得跟一只香甜的小猪崽一样,压在凯特琳的大腿上,让她抽不开身。
然后,一声轻微的呻吟又把他吸引了过去,他看见一抹血墨从希维尔的身上流出,在雨水的冲刷下,逐渐在甲板上晕开。
这出血量有点大了……
希维尔腰部上包扎伤口的纱布已经吸满了雨水,再也兜不住涌出的鲜血。
杰诺没想到希维尔伤得这么重,这是跳船的时候裂开的吧?
而且她之前还跟个没事人一样打牌,这样做就只是不想对外人表现出自己的虚弱不堪一击吗?
这是一个缺乏安全感,一直伪装坚强的女人。
“希维尔,再这样淋雨下去,你就算运气好没有出现失血过多的症状,也会造成伤口感染,你应该进来躲雨的。”要杰诺来说,她这个样子怪蠢的,明明快撑不住了还故作洒脱。
说到底,他也是和希维尔一路的逃亡者。
“一点小伤罢了,不用理会。”希维尔说话间将自己的胸甲解开一部分,露出一部分藏得较深的伤疤。
她全身的伤口大都汇聚在身前,这是她一生迎着强敌拼杀的证明,一个战士最好的嘉奖,但伤疤和胸甲掀开后露出的黑白分明的晒痕,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不过杰诺也不会去否定她。
他现在看得有些上火。
见鬼?恕瑞玛女人都这么热情的吗?一言不合就坦胸露乳的。
虽然他知道对方给自己看的是伤疤,而不是乃子,但还是压不下邪念。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放着不管就会成为隐患,我可以帮你处理伤口。”
“那你倒是过来啊。”希维尔轻蔑一笑,她倒是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为了帮自己处理伤口而任由身体被暴雨淋湿。
以她自己为出发点,她是不会去做这样的蠢事的,没有利益,她连动都不想动。
只有利益才能驱动人心。
然后下一秒她的轻蔑就变成了错愕。
看见杰诺走进暴雨中,她连忙坐了起来,眉头一蹙挡住伤口传来的剧痛,警惕的说:“我可没有许诺给你任何东西,你确定还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