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要说最正统的恕瑞玛人,必然要数那些流淌着帝王血脉的人了。
“是的。”塔莉垭点点头:“大学士阁下说过不了两天,那个复活的皇帝就到抵达皮尔特沃夫了。”
大家纷纷兴奋了起来,因为大多数人都明白,阿兹尔的到来意味着反攻号角的响起,有了强大的飞升皇帝的正面牵制,他们终于能上去与泽拉斯决一死战了。
“别高兴的太早。阿兹尔就要来了,这意味着我们的准备时间没剩下多少了。而且……”杰诺顿了顿,冷静的说道:“并不只有我们在关注着他的消息,泽拉斯也在做着和我们一样的事情,说不定他也发觉阿兹尔接近了。”
阿兹尔作为高傲的皇帝,一般不会隐藏自己的力量,他是光明磊落的太阳血脉,又是曾经的一国之君,定然屑于使用阴险的手段发动袭击。
他认为,只有背叛者才会暗箭伤人。
既然内瑟斯能感觉到他,那么精通巫术且实力更强的泽拉斯肯定也能,他们彼此间的仇恨已经强烈到隔着一整个大塞沙漠都能闻得到对方身上的味道,背叛的味道。
“是的,杰诺说的没错。”塔莉垭很认真的点点头:“在大学士阁下察觉到阿兹尔的接近时,我们头上的那个邪恶巫灵也停止了吸收能量的仪式。很明显,他也察觉到了阿兹尔的接近,开始和我们一样做着准备迎接阿兹尔的到来。”
其实塔莉垭对待阿兹尔的态度还是十分怀疑的,这位皇帝在复国之后会不会让她的部族继续往日的生活都说不定,她最怕的是部族与家人们都被阿兹尔收编成奴隶,只因为她知道恕瑞玛王朝从来都是封建奴隶制度……
而她在这场加入阿兹尔这一方,也只是想尽快解决掉这场威胁到她家人生命的魔法战争。因为阿兹尔跟泽拉斯一比,显然好多了,起码他不会滥杀无辜。
这就是俗话说的全靠同行衬托。
“内瑟斯还说了什么?”杰诺问。
很明显,塔莉垭只是提到了情况的转变,并没有说到内瑟斯他们面对这种转变会做出什么行动,这才是最重要的。
“大学士阁下之所以跟我说这件事,是因为他们要借用我的能力去到上面城市跟阿兹尔里应外合。除此之外,他让我把事情也告诉希维尔,别的就什么也没说了。”
“他好像完全没有提起我们啊……”杰诺摸着下巴思索着,面都不吃了。
好你个内瑟斯,帮你医好狗腿再帮你唤醒同胞兄弟,遇到这等大事连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