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泽拉斯为什么要那般痛彻心扉的呼唤他的名字。
“我总感觉放心不下,您的伤好点了吗?我们还是一起过去帮帮杰诺吧!”
“我伤得前所未有的重,而生命之泉又所剩不多,而我必须留下一些,因为这些宝贵的泉水在杰诺的手中会得到发挥出更高的价值,所以我只喝掉了一部分用于吊着我这条烂命,短时间内是无法作战了……”
伤痕累累的内瑟斯直接示意塔莉垭在他胸膛之上将未封口的水囊拿走,他现在虚弱到连塞回瓶塞的力气都不曾有。
“所以我只能一个人去吗?”
“你可以去找陛下帮你,你知道他在哪的。”内瑟斯说。
“可是……”塔莉垭犹豫了。
要她去面对一位真正的皇帝,她打从心里感觉到了卑微,就像麻雀遇到鹰,只敢低飞。
而奢求阿兹尔的帮助,这更是她所不敢相信的事情。她只想在尊贵的皇帝面前隐去自己的踪迹,不让其注意到自己,然后在战争结束之后安安静静与世无争的回到部族中养老。
内瑟斯看出了塔莉垭的心思:“阿兹尔是一位明君,虽然他傲气凌人,但你是恕瑞玛的大恩人,他会帮你的。”
听完自己的忠告之后,塔莉垭还是表现得有些抗拒,她呆站在原地,一双手隐藏在艾欧尼亚绣袍的宽大袖口下互相揉搓着指头。
看着塔莉垭的局促姿态,内瑟斯咧嘴一笑:
“若你还信不过,你可以希维尔去说,她跟阿兹尔陛下待在一起。”
“我知道了!万分感谢大学士阁下!”
这一下便打消了她的所有疑虑,塔莉垭向着内瑟斯鞠了个躬,站着的她甚至还没有瘫坐着的内瑟斯高。随后她抬起右腿轻踢大地,脚下便蹦出一块滑石驮着她滑远了。
但是她滑出了内瑟斯的视野后就停住了,因为她意识到一个很不妙的问题。
“希维尔和阿兹尔好像也不太对付啊!”塔莉垭又纠结了起来,自言自语犹豫不前。
“嗨,这有什么!我听杰诺说希维尔是阿兹尔唯一的后裔了,那他应该很珍惜希维尔才对!”这时,一声爽朗的大笑传到了塔莉垭的耳朵里。
“是你?原来你一直偷偷跟在我后面偷听!”
她回头一看,发现是在他们将阿兹尔救走之后就不知所踪的伊泽瑞尔。
“是我,你要是不想去找阿兹尔的话,那就让我我陪你去帮杰诺就够了!”伊泽瑞尔从一堆废墟后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