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会回来,主要就是为了到永恩的墓前祭奠他。
不消片刻,他又转过头来看着杰诺,眼神已经重归平静:“刚才失态了,之所以跟你说这么多,是因为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我觉得你我之间可能有什么关联。”
亚索着抱着怀疑态度说的,因为一阵不羁的风,又能与谁留下联系呢?
“熟悉的气息?我怎么闻不到。”杰诺挑了挑眉头说道:“锐雯的冤家,塔莉垭的师傅,你好,你是说锐雯的气息,还是塔莉垭的气息呢?”
很明显,杰诺知道是自己身后背着的剑刃碎片散发出的魔法波动引起了亚索的注意,但他还是想要皮这么一下,他曾经把不少在他面前皮的托儿所给打断了腿,如今有机会自然也要皮一下。
不过他只是略微的皮一下而已,虽然召唤师峡谷中的亚索极尽快乐,但在符文之地里,他却是最不快乐的一个。
调侃还得适度,莫要伤了人心。
说亚索是孤儿的,其实他还有一个当寡妇的母亲,只不过因为他亲手杀死了永恩,所以亚索一直不敢去面对这个生母,所以他总是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就像艾欧尼亚的金秋那般来去匆匆。
“你也认识她们?”亚索把诧异写满脸,波澜不惊的表情终于维系不住了。
杰诺笑了笑,点点头表示肯定。
在这里,认识锐雯的人往往都知道亚索,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知道塔莉垭和亚索有过一段师生情谊的,那可就不能用纯粹的巧合来解释了。
毕竟塔莉垭一个恕瑞玛人来艾欧尼亚本就很稀奇了,而杰诺能在艾欧尼亚说出她的名字,想想就知道是有备而来的。
“我那傻徒儿近来怎么样了?她说恕瑞玛天神皇帝崛起会给她的家乡带来很大影响。”
“原来放荡不羁的风也会有牵挂啊!”杰诺啧啧的感叹一声,随后说道:“塔莉垭很好,她与我一齐解决了恕瑞玛大陆上的巨大威胁,现在的她还是皇帝的功臣呢。”
亚索听到塔莉垭一切安好,微微颔首,旋即又问:“那锐雯呢?”
而这次杰诺的表情就没有提起塔莉垭时那么轻松了。
“锐雯的情况不太妙,她被诺克萨斯人抓了回去,但暂时没有生命威胁,我身后背着就是她的剑刃,在帮艾欧尼亚积攒起足以对抗诺克萨斯的力量后,我就会先去帮她。”
亚索欲说什么,但杰诺话锋一转,没等他问出来就用回答堵住了他的嘴。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