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认知里,即便今天之前从未经历,她也从不认为男欢女爱是一件羞耻的事情,相反还是爱人厮守的方式之一。女子红妆,不就为有朝一日遇见自己的那个男人;谁家有女初长成,不待卿君采花香。
女人这辈子一定要大大方方爱一次,这一点跟男人没什么区别。她只是没想到,跟夏无双的不期之遇就发生在今天,没有任何预示,她就成了他的女人,毫无保留。
缘分既至,不把握才是傻子。
“琳”
过了不久,上官清琳醒了。夏无双轻轻唤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一遍比一遍开心。
“嗯”
嗯、嗯、嗯、嗯、
一个一直叫,一个一直答应。
没有说什么承诺,彼此都懂得。
“你有小名吗,我想叫你小名。我在家,我妈就叫我小名。”上官清琳笑道。
“有啊,二狗子。”夏无双一脸坏笑。
“啊,你这名字也太俗了吧。就没有其他的?”
“有啊,我爷爷叫我小土狗,我奶奶叫我狗剩子,我七大姨八大姑叫我狗娃儿。”
“哈哈哈”上官清琳险些笑出了眼泪,她道:“也好,将来我定要告诉我爸爸,我给他找了个叫二狗子的女婿。他那帮圈子里的官老爷朋友若是知道了,定会笑掉大牙。”
“无”,夏无双深情凝视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叫我无”
“我家里条件不好,我爸三十岁退伍才娶了我妈,他们结婚的时候家里揭不开锅。每次下雨天,屋里漏的没法住,全家人只能去别人家牛棚避雨。不是我爸不肯修屋顶,而是屋顶已经修无可修,那可怜的房梁已经腐朽,怕是踩上去房子就塌了。”
夏无双说着,上官清琳静静贴着他的胸膛,听着。
“我出生的时候,奶奶特别开心。据说我出生前,她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我爸娶不上媳妇儿生不了孩子,她说没看见这个,到了年纪都不敢去死,怕是到了下面会被爷爷责怪。我出世那天,那年下了罕见的大雪,厚厚的大雪压在房顶上,奇怪的是别人家好好的房子都压塌了,我们家却没有。”
“我出生后不久,我奶奶就走了。我妈说,我奶奶走的时候,将我妈交到床前,跟她说,媳妇儿,你到我们家受苦了,我们全家都对不起你。我得走了,儿子孙子就麻烦你照顾,我老了不中用,早走能给你俩省点粮食。”
听到这里,夏无双的胸前湿了,是上官清琳的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