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如何去谈论,又该如何开口。
是不是所有的结果,都只能够是依靠他来完成,没人清楚,像是早就在确定了这些事情不会对他构成什么威胁之后,才觉得,到底还是他的人生,不应该要由别人来插手。
最初的时候,他不是愿意有这个愿望的。
现在想起来了,倒是觉得,自己没做错。
就该是坚持着自己的意见,只有这样,才觉得他是清醒的。
清醒到了一定的程度上,才可以面对这些茫然,而表现的如此执着。
他从来都不在意别人是如何评价自己的,就像是他早些年的时候,还存在着很多的疑问,但似乎想事情的理由,不该是只有这么一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