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有何看法?”
“他是枢密府的犯人!”书生恼火道,“此人不止危害了登基大典,还大闹城东监狱,根本就是个疯子!十恶不赦的凶徒!你们怎么能把这些当做没有发生过,只谈那些风花雪月之事?”
“这位兄台,你这么说就过分了。”不等茶博士开口,边上就有客人反驳道,“他虽然闹出了许多动静,可也没有伤及一个无辜吧?哪怕山里的土匪还会砍人截货呢。至于枢密府损失的人手,那也是方士内部之间的事情,你评判得实在有些苛刻。”
“对啊,他连炸开白虎大街都专门挑祭拜队伍未出门的时刻,这是疯子会干的事?我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应该是来赶考的考生吧?既然有闲暇,建议你多读几遍书,而不是来这儿听大家瞎聊。”
而另一名客人对这种打断兴头的行径就没那么客气了,“不管夏百刃做了什么,又没影响到你,你这么怨恨人家,怕不是之前就有过节?但他是百刃,能和你有交集的地方……莫非这位兄台中意的青楼女子,被人家夺爱过?”
“哈哈哈哈……”众人不由得哄笑出声。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书生脸色瞬间变了。他的眼睛瞪圆,颈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双手更是微微发抖。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只是狠狠的拍了下桌子,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向茶楼外走去。
“诶,客人,您还没结账啊!”小二嚷嚷道。
现场的喝茶客面面相觑,始作俑者则摸了摸脑袋,“莫非……还真让我说中了?”
不过这份讶异并持续多久,便被一阵更欢乐的笑声所打破。
故事又回到了夏百刃身上。
而像这样的谈论,在上元城中随处可见,甚至一时间盖过了天子登基后昭告天下六国即将合一的消息。
……
枢密府内也展开了对此事的调查与复盘。
尽管当时夏凡的基本路线已大致掌握,相关之人亦悉数盘问过,但这其中仍存在许多诡异与难以理解之处。
对于核心成员来说,失败并不可怕,真正的可怕在于无法弥补错误。
调查显示,有些东西或许已经脱离了枢密府的掌控……
“殿下,工匠已经将夏凡所用之物复原出来了。”乾走进暖房,将一枚金属之物放在桌面上。
宁千世捏了捏鼻梁,把那枚曲卷起来的铜丝环捏在手中。
光是这一个动作,已是疲态尽显。
乾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