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谢斐。
“不然为什么一连两次,都傻乎乎的站在那里被打?”
谢斐靠进椅背里,音色沉哑不虞。
苏胭顿了下,没有回答,而是问,“你刚才对温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捏着自己的手腕,谢斐发现她在思索的时候,很喜欢做这样的小动作。
那一小截白皙的腕子纤细,上面没有任何饰物。薄薄的皮肤下是清晰可见的黛青色血管。
脆弱而唯美。
犹如上帝精心雕琢出来的作品,令人止不住从心底深处,生出浓烈的占有欲——
独占她,独占这份美。
谢斐忽然侧眸,女人乌黑微卷的长发略略凌乱,自然地垂在她脸颊两侧。
浓密卷曲的睫羽潮湿,隐约还有未干的泪意。
他心一堵,近乎是狼狈地移开目光。
哑声道:“字面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