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卿维持着双手撑在床榻,弓着身子歪头的姿势良久,面庞已经迅速爆红。
她说:我来履今晚之约——
元一说:姑娘她让我转告您,洗干净了等她晚上来临幸您——
温言卿面红的滴血,气血上涌,他颤着声音点头,“好……”
……
半夜,苏胭被烫醒。
身旁的人已经烧得不省人事。
府中一阵兵荒马乱,苏胭终于感受到,什么叫做医者不自医。落在心爱之人身上,一点头痛脑热,都能被她无限放大。
连最基本的降温法子,都想不起来。
后半夜,苏胭一直守着温言卿,看着他因为高烧,而干裂的唇瓣。
心里恨恨磨牙,打定主意等他好了,要好好收拾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乱来!
三年没见她,不是也过得好好的。
怎么现在才见了她一面,就什么都做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