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九念听着他变态的要求,她小脸一红,略微尴尬地说道,“司先生,这样很不卫生,细菌会交叉感染的……”
“我不嫌弃你。”司行爵说道。
樱九念在心底里腹诽着:我嫌弃!
她脸部的肌肉抽搐了下,而后很淡定地说道,“司先生,我儿子一岁的时候就自己吃饭了。”
聪明如他,司行爵听出了她的婉拒。
他眯起了狭长深邃的黑眸,凝视着她。
她居然说他不如她的一岁孩子。
司行爵乖乖地拿起了筷子,自己吃。
在他夹菜的时候,嘴边突然多了一条匙羹,上面是滑滑的鸡蛋羹。
他愣怔地看着她,但闻她说道,“你不是要喂吗?”
司行爵张嘴含住了匙羹上的鸡蛋羹。
“你又不是残废,为什么要人喂……”樱九念觉得很不可思议。
而让她觉得更不可思议的是,她双手根本不听劝地主动喂他……
她是受了什么魔怔吗?
这也太可怕了!
司行爵见她拘束,他也没真让她喂他。
“我逗你玩的。”司行爵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手里的匙羹拿下来,放在了碟子上。
“无聊!”樱九念从他的大手里抽出手,小脸瞬间冷了下来。
“生气了?”司行爵看她脸上阴云密布的,眉心一蹙,凝声问道。
“我哪敢?”
樱九念默默地吃着菜。
很奇怪的是,司行爵只喝牛奶,不喝红酒。
看到餐桌上的一杯红酒,一杯牛奶,她都要怀疑那牛奶是给她准备的。
谁知道是他喝的。
樱九念给他倒了一杯酒,“司先生,你不喝红酒吗?”
司行爵抬了下眼皮,看着她的眼神恹恹欲睡,嗓音极为好听,“体弱多病,不能喝酒。”
一喝酒晚上就做噩梦。
儿子和她说过的,司行爵是个病娇。
“那你还是继续喂我吧。”司行爵看着她说道。
“为什么?你不是有手吗?”
“体弱多病,手没力气。”司行爵望着她水灵灵懵懵的眼睛说道。
“你得的什么病?”
“病娇,需要被哄着。”司行爵勾了勾唇。
反正樱九念是懵逼了。
儿子不是说他只是对感情病娇吗?
怎么体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