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留下个联系方式，以后方便，可以邀请您吃饭感谢。”
女人摸了摸下巴，“哦，看看人家小孩牙齿多整齐，就是因为不吃甜食，再看看你！”
忽然被拿出来比较的小女孩满头黑线，“你好像偏题了吧，他在问你要不要以后一起吃饭呢！”
“能和你这样好看的小孩一起吃饭自然是好了，但这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你和你妈妈不用太放在心上。”女人笑眯眯道，绝口不提留联系方式。
杜霖蹙眉，想再说一句话，却被小女孩打断，相比于女人的委婉，她就显得格外直接，“不用，谢谢，不吃。”
“还是要谢谢您。”杜霖弯腰鞠了一躬。
女人带着小女孩出门，隐隐还能听见女人道：“看看人家小孩多乖巧，长得多好看，你怎么就没遗传到你老妈的基因，尽挑劣势长呢？”
小女孩皮笑肉不笑：“我长得丑也是随你。”
“胡说八道！”
“就是随你，没教养也是因为你没教好。”
杜霖摇头，真是一对活宝母女。
瘫在一边止不住痛苦嚎叫的男人像是被大众遗忘，他从手指缝隙间看到那对母女顺畅的离开，忍不住大叫道：“你们怎能回事，那臭贱人打人看不见吗？保安呢？快把人抓回来赔偿我的损失！”
“保安不是被您打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