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小姐看北宫诗诗不悦,连忙来解围:“诗诗,你快说说,伯母为相看的到底是哪家公子,是不是也在廊亭参加诗会呀?”
北宫诗诗立马脸红了,用帕子掩了脸道:“没有的事儿,万姐姐别瞎说。”
“你休想抵赖,伯母都跟我母亲说了,是漆雕家的四少爷。”北宫诗诗唤‘琴姐姐’的小姐走到窗前瞧了瞧,“好像是在廊下钓鱼的那位。”
“漆雕家的四少爷吗?”万小姐也往楼下看过去,“好像许久没有参加宴会了呢,今日过来,肯定是专门来相看的。”
明若也往楼下瞟了一眼,在廊上钓鱼的那位,似乎是……漆雕谨!
在座的几位小姐都已及笄,除了北宫诗诗,也都定了亲。女人在一起攀比,不是比容貌,就是比才华。
可惜,她们这两点都比不过‘北宫少夫人’,就只能比‘男人’了。
毕竟,北宫大少爷是个傻子,但凡是位公子,就能比得过。
大家正在捧着北宫诗诗聊,漆雕家的四少爷多么英俊不凡、文武双全时,廊亭里传出一阵喝彩声,引得一众小姐,都来到窗前围观:“那边是怎么了吗?”
婢女又进来询问:“小姐,二少爷问,几位小姐的诗作是否好了?”
北宫诗诗看到明若写的诗,便不想送过去了。
现在又想到,‘赫连瑶华’作诗越好,不就衬得‘北宫朗月’更像个草包了吗?
北宫诗诗脑子转得飞快,她参加过不少诗会,文人相轻,很少有刚才那种喝彩的场面。
莫不是……是‘北宫朗月’出了丑,大家在喝倒彩吧。
“这是我们作的诗。”北宫诗诗把几张写好诗的宣纸叠到一起,交给婢女,“你正好去问问,刚才他们为何喝彩?”
“是。”婢女带着诗作下楼去了。
不一会儿,婢女带了甜酒和果碟回来,说是二少爷让人送过来的。
北宫诗诗并不关注这些,只问:“刚才那边为何喝彩?”见婢女眸光有些闪烁,北宫诗诗更是坚定了心中所想,“你快说呀,几位姐姐妹妹都好奇着呢。”
“是因为……刚才诸位公子连句,‘大少爷’引经据典拔了头筹……”婢女见自家小姐脸色变了,声音越来越小。
北宫大少爷不是傻子吗?怎么会连句?所有人都觉得是婢女说差了,几人接连询问,得到的都是——‘北宫大少爷’,拔了头筹。
‘北宫大少爷’不在这里,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