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之事?该当镇守边关,为一国民众,待百年后留名青史!”
岑褚:呵呵!
话说到这,岑褚已经明白了如今京中情况。
隔天一早,他用了早膳进宫面见皇帝,被带去东宫,薛景康跟吏部尚书赵大人负责审问。
之后的事情跟白灰关系就不大了。
不过因为身份原因,消息还是一波波传来。
太子暗地里找人劝岑褚投靠自己,岑褚在一次被薛景康审问过程中语言激怒,当晚,就答应了太子。
岑褚投靠太子之后,太子一派朝堂上仍然装模作样要置岑褚于死地,私下里却让人拿着岑褚的令牌北营调兵。
三千人兵马悄无声息进了京城,之后又被太子带进皇宫。
皇宫内,父子两人对峙。
太子压抑多年的愤怒完全爆发出来,跟皇帝大吵一架。
听着太子诉说着多年来有多委屈有多怨恨,皇帝冷笑,“你过得那么辛苦,只是因为你无能!”
“我无能?”太子指着身后的士兵,“父皇!你最信任的臣子,你养的看门狗都被我收买了,到底是谁无能?”
皇帝看向那些士兵,“岑褚可在?”
岑褚上前一步,跪在地上,“岑褚在此!”
“捉拿逆党!”
“是!”
随着岑褚一声令下,那三千北营的士兵拔刀砍向太子的私兵。
不到半个时辰,太子便被缚着双手按跪在皇帝面前。
太子咬牙切齿的瞪着岑褚,“好你个岑褚,你竟敢背叛孤!”
“岑褚一直是朕的臣子,谈何背叛你?”
隔天早上,太子逼宫造反被囚禁东宫的消息传出来。
原本太子一党顿时精神涣散,上朝时腿都是软的,就怕皇帝清算旧账。
皇帝也不出意外,将几个蹦跶最厉害的先革职扔进大牢。
这时,有人看了白灰一眼,站出来,“陛下!白承思多次跟太子一党来往聚会,必也是逆党,当一同革职查办!”
白承思腿一软跪在地上,“陛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微臣万万不敢啊!”
周围人纷纷让开两步,不想跟他站在一起被牵连。
倒是谢恒之沉思片刻,“陛下,白大人在翰林院虽说跟太子经常会面,可并没有实权,这样的大事,太子又怎么会让他知道呢?”
那人冷笑,“他不知道,可他有个好女儿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