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灰:“那你的意思是,我告诉他过不了多久我就死了?”
临走前的一晚,岑弥紧紧拉着她的手不舍得放开,“媳妇,我总觉得,你就像是天色的雄鹰,我一撒手,就飞跑了。”
白灰:先是说我像狗,现在又说我像鹰,我就不像人是吗?
可她还是温柔的回,“雄鹰不管飞多远,最终都要回到巢穴。”
第二天,白灰带着三千北营士兵踏上前往合殷的路途。
在她走后不到三天,有人递参她的奏折,十天,奏折已经堆了一案。
几个在朝的前任包括远在江南的吕琏,都出手了。
罪证搜集一大堆。
皇帝叫来谢恒之和岑褚。
指着案上堆积的奏折,“看看,这都是参白晚清的,真不知道她怎么能得罪那么多人。”
岑褚老神在在。
倒是谢恒之,“陛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白统领很是能干,自然少不了被人嫉妒。”
岑褚:呵呵,好像前几天不声不响拿出白晚清罪证的人不是你似的。
“对了,提到白统领,臣倒是想起之前的一件怪事,您可还记得两年前周大人莫名出现在皇宫之中的事?他多方查证,发现当时白统领曾出现在酒楼,而他当时应该是中了迷药...”
皇帝看向岑褚,“子远,你觉得呢?她是你儿媳,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陛下,正所谓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子,她虽是臣的儿媳,却也是陛下的臣子,当按律行事。”
谢恒之笑而不语。
皇帝叹气,“看来她是把人都得罪狠了,这样吧,奏折先压着,等她回来,再让她解释清楚是怎么回事。”
两人出了御书房,宫门前,谢恒之看向岑褚,“那可是将军的儿媳,将军就不怕回去跟儿子无法交代?”
岑褚满脸无辜,“关我什么事?是她的政敌出手,谢大人在一旁帮忙,陛下下的命令,无论如何也说不到我身上。”
“也对。”谢恒之看向合殷国的方向,“大家都等了很久,就算岑将军阻拦,她也难逃这一劫。”
此时已经到达合殷边界的白灰打了个喷嚏。
旁边殷天又开始说风凉话,“啧啧,白晚清,你现在可真是狼狈,像只丧家之犬。”
“是比不上皇子殿下,值两千匹战马、无数的金银珠宝呢!”
殷天噎了下,“呵,我好歹有家可回,就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