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别人也不知道。可能还用不上,主要是每次看看就觉得很开心...
这钱被偷时他没有声张,而是让人盯紧了几个能出入自己书房的人,他在银票上做了记号,一旦对方花用便可以发现!
然后就发现妻子拿着他的钱打赏下人,还用这钱盘下几间铺子放在自己嫁妆里!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云父怎能咽下这口气?当即去质问云母,云母一脸懵逼,反而一口咬死那就是自己的嫁妆,她从嫁妆箱子里拿出来的,怎么就变成了云父的私房?
两人为此吵得不可开交,双方各自提供人证、物证以证明钱是自己的,差点闹到云老爷子那去,最终,云父退了一步,钱已经花了,妻子咬死不承认,除非他真的打算休妻,不然只能忍耐。
闹腾、争吵了许多天,以至于云母回过神来发现两个庶女的婚事竟然已经定下,云熙显硬是靠着坚忍不拔的精神把六礼中的四礼都走了一遍,庚帖已换,只等过两年定下日子成亲。
云母当即被气了个仰倒,这么一折腾,直接病了,期间她的心腹又因为多次‘偷窃’罪名赶出云府,当然,也因为之前的事让云父心中记恨,处置时才没有留情面。
云母病得越来越重,她整日昏昏沉沉,两个儿子每天来问候他,云熙显更是愧疚不已,服侍在侧。
他觉得都是自己一意孤行气病了母亲,每天端药喂饭不假人手。
“母亲,喝点粥吧。”
云母睁开眼,“是晁儿吗?你如今已是当朝宰相,又娶了公主,怎能做这些下人的事?快去忙正事,不必担心母亲。”
“母亲,我是显儿。”
“显儿?”云母刚从梦中醒来,一时竟有些分辨不出到底哪边才是现实,“冯三娘子呢?她是怎么做媳妇的?我病了她怎么不来伺候?都是被你惯得。”
云熙显脸颊通红,“母亲,我和冯三娘子的婚事早就解除了,如今我还未成亲呢。”
“哦。”云母呆愣愣的,半晌,“那让晁儿给你介绍一个吧,他如今已经是当朝宰相,你是他亲哥哥,什么样的娘子娶不得?”
她絮絮叨叨,云熙显只当她病糊涂了,一点没放在心上。
云母一病病了三个月,直到这一年入秋才将将养好身体,这段时间后宅必须得有人管,云父干脆把大女儿提溜出来,让她担起了管家的重任,并且美其名曰让她试试手,以后嫁到谢家就熟练了。
实际上他也有些愧疚,总觉得是自己跟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