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试录取一共三榜,一甲、二甲赐进士出身,三甲赐同进士出身。
就差一个字,待遇天差地别。
有那么句老话,同进士,如夫人。三甲虽说也是金榜题名,可在官场上开始就逊了一筹,而且以后职位很难走到高处。
所以,白灰早已打算过,除非有确定的把握才去考,如果没考中二甲就等三年重考一次,总之,初期属性值要打满,后期发育起来才不会偏科。
在她神游的时候,楚子敬也在思考,难道是他在家里憋太久不了解外面的世道了?
三甲虽说被前两甲看不起,为官也没什么前途,可能考中的也是万中无一,更多人垂垂老矣都考不中进士,她才几岁就敢说这样的大话?
他伸手之门,“出去。”
白灰垂着头出去了,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又敲门进来,再次坐到楚子敬对面。
楚子敬:“清醒了吗?”
白灰:“清醒了。”
楚子敬:“再说一遍你的打算。”
“先考中童生,然后秀才,剩下的以后再说。”
楚子敬点点头,“孺子可教。”见她有些低沉,忍不住拿书敲了下她脑袋,“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不管你心里如何想的,都不该在完全没有能力做成之前先说出口!”
“弟子记住了。”
古人很讲究言必信行必果,低调内敛,楚珩的行为在楚子敬看来可称得上狂妄,不过她毕竟只有七岁,好好教导就行了。
从这以后,她时常过来蹭课,每次不到一个时辰,有时大伯还会给她留些作业让她回去写。
直到春末夏初的那天,白灰过去时,发现大伯不在书房,然后碰到来拿书的大伯母,大伯母愣了下,“你怎么跑这来了?三弟妹已经回去了。”
“我...迷路了。”
“那我送你出去吧。”随后大伯母够来牵着她的手把她送出门外,正巧刘氏还没走远。
把女儿领回去后,刘氏瞬间沉下脸,“你跑那去干什么?我说你怎么经常出去,这些天你都是去大伯家偷书看了?”
然后不等白灰辩驳,把她拽过来按在腿上,在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边打边骂,“我叫你偷书!你还说要科考,就这么学的?想要什么书不能告诉娘吗?”
“我没偷...”
“你还敢顶嘴!”
噼里啪啦,完全不给白灰解释的机会,等到她打累了,又抱着白灰哭,“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