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不如你。”
渣爹想违心夸赞几句,可这两首诗对比明显。还思念之情,他的这个女儿只怕眼里根本没有他这个父亲...偏偏对方此时一脸孺慕的看着他,有外人在,他也不好说什么。
最后只能点点头,“写的不错,以后还要更加勤勉,不可懈怠。”
“是,孩儿记住了。”
三人离开,楚凌愧疚的低头,“父亲,我不如她。”
“不必妄自菲薄,她别的地方都不如你,日后你的成就也必在她之上,她诗写在再好,不过一词人耳。”
白灰出名了。
两位先生回去把她的诗和事迹宣扬出去,包括当年皇帝曾经夸赞她的话,瞬间在整个淮阳都出了名。
随着这首诗还有她因为父亲外地上任的思念之情,不少人称赞她有才气的同时又赞赏她孝顺,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她终于明白大伯为什么让渣爹比诗了。
这个事例就是她孝顺的证据,毕竟科考除了才学还要考察德行、人品,县试可是不糊名的,主考官便是县令,确定通过的人后,排名字很大程度就看名声、家世。
她依然每天都去上课,渣爹虽然没好脸色,却也更加严格的要求楚凌。
此时他眼下乌青,没什么精气神,徐氏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劝说。
“你劝劝你爹,这次离开娘跟你们一起吧,你们爷俩两个男子多不方便?娘跟着一起可以照顾你们。”
“姨娘...父亲不会答应的。”他叹息着,可徐姨娘完全听不进去,一直在抱怨。
“你都不知道我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刘氏克扣我的东西,想吃点可口的厨房也不给做,处处看人脸色,每天还要去立规矩...”说着,她眼泪掉下来,“你爹最疼你,他就你这么个儿子。”
楚凌疲惫不已,“他还有个女儿。”
“一个女子,能翻了天去?”徐氏撇撇嘴,“她就算读书读出朵花来,还真敢去科考?我听说科考时几十几百人都在一个房间里,她一个姑娘家,还要不要脸面了?”
楚凌心下难安,这个姐姐可不是养在深闺中的小姑娘。
被他们念叨的白灰此时刚刚交上去一篇策论,大伯指点了几句,她修改好。
“先生,你觉得我这水平,能去考秀才了吗?”
楚子敬:“你现在连童生都不是。”
“今年二月去考县试,四月考府试,六月考院试,成为秀才,两年后去考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