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等到心中那股不甘渐渐消散后,她坦然的说出心中的话,“若因庸人太多而使得智者假作愚者,那又怎称得上智者?我这一生又不是为别人而活,我耗费的是我自己的时光,活的是自己的命。”
楚老太爷笑了下,“难道连家人的劝谏你也能置之不理吗?”
白灰歪着头,“通俗点说,别人可以为我意见,却不能替我承担后果,假使我按照别人劝谏的去做了,最后活得不好,他们可会替我负责?大家都这一条命,有想法拿自己的命去试。”
楚老太爷沉默良久,“希望你能一直怀着这颗心肠走下去,一旦你后悔,便是毁了自己。”
气氛有点凝滞,白灰突然举手,“祖父,您跟内阁魏大人熟吗?”她嘿嘿一笑,“能不能跟我说说他的喜好?”
大伯说魏大人喜好有风骨的年轻人,可风骨一词范围太广,不确定考试范围,她总觉得有点不安。
“说起他,我们已经很多年未见了”楚老太爷对这位内阁大学士还算有些了解,“别看他人前风度翩翩,其实这人很记仇,那些只会夸夸其谈的他看不上,又不喜欢涉世未深懂点皮毛就拿出来卖弄的人,最最讨厌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
楚老太爷看她一眼,“听说你写文章最后总是要加上几句奉承话”
白灰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兴之所至,有感而发。所以他喜好有深度,有内涵的?”
楚老太爷捋着胡子,“这么说也没错,不过也不能太粗疏,还要有文采,有气度总之”他摇摇头,“这人要求非常高,你尽量别犯他忌讳便好,只要能进殿试,以圣上对你的好感名次肯定能往前提几名。”
白灰了然的点点头,懂了,有格调的朴实,有气度的深邃,不愧是内阁大学士,要求真是高。
楚老太爷突然想起当初大儿子考中探花时,“你大伯打马游街时可是引得全京城未出阁女子纷纷跑街上看他,也不知道你如果”考中一甲,会是副什么情形?
这般古今未见的奇景,他也想去看看呢。
会试要进京,这段时间她还要参加学政举办的鹿鸣宴,应对手下败将们不服气的针对,被人当珍奇物种围观
稍有空闲她便仔细琢磨该如何把文章写的合那位魏大人眼缘。
这难度不比让她作诗低。
过年的时候,渣爹回来了,把她叫过去鼓励几句,让她不用担心,会试不管考不考得中都好又提及几位京城的世家公子。
楚凌酸溜溜跟她说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