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
纵使屎壳郎翻滚了两下躲让掉了大部分毒液,背甲上也被沾染了一些。
那毒液的腐蚀性非常之强,油亮的皮甲竟然被灼穿了大半。
“卧槽,你个臭不要脸的居然放毒?”
周名扬大声质问起方秋水。
“你是不是傻?生死相搏谁跟你讲究什么公平公正?斗不过的话趁早抹脖子自尽得了,也省得我亲自动手。”
“好,你说的哈,既然这样可别怪我使阴招了。”
他立即在心里给屎壳郎下了一大堆战术指令:
什么插双眼呐,猴子偷桃啦,诈降啊等等,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只是那屎壳郎似乎理解不了他的意图,它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后用细长的四肢开始刨起了地。
它在干什么?
别说周名扬与方秋水看不明白,就连对战着的三足金蟾也有些懵逼。
它不知不觉的停止了攻击,好奇的看着屎壳郎的动作。
呼哧呼哧~
屎壳郎刨的极快,不一会地上就出现了一个长约两丈宽一丈多的深坑,而深坑的前方堆着十几个大泥球。
“擦,不是吧?”
周名扬隐约已经猜到它的意图了。
果然,屎壳郎前肢着地,屁股对着三足金蟾,后两脚支着大泥球,忽然用力的一蹬。
呼~
大泥球如出膛的炮弹,呼啸着朝着三足金蟾飞了过去。
“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招攻击?”
方秋水看着金蟾毫不费力的拍散了泥球,心中实在是讶异。
“哈哈,周名扬,你是要笑死老子么?真是物以类聚,你这个魂兽绝对的奇葩啊。”
周名扬也有些无语,他眼巴巴的看着屎壳郎蹬出十几个大泥球并没有加以阻止:
屎壳郎本来就是推粪球的,这是天性,有什么法子可想呢?
三足金蟾的好奇心并没有保持多久,它拍了几个泥球后觉得对面那个奇怪的玩意实在是没什么实力。
它张开嘴舌头一伸,那肉乎乎的舌头竟伸出七八丈之远,直接把屎壳郎的背部捣了个窟窿。
再一使劲,屎壳郎竟被三足金蟾用舌头卷上了半空,它晃荡着脑袋就是一阵狂转,周名扬似乎能感受到屎壳郎给他传来的信息。
很模糊,应该是头很晕的意思。
被拎到这么高的地方一圈圈的甩,比坐过山车还刺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