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不乏许多指指点点的。
待行到王彪住处的时候,老远就看见那里帷布重重,俱是黑白色调,看那情形倒像是谁在治丧。
更奇怪的是,住处四周都站着不少站岗执哨的人,他们年纪不一,中年大汉与少年都有,相同的是每个人的肩膀上都扛着一把刀。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周名扬加快脚步走了进去,那几个站岗放哨的见了他的样子都目瞪口呆,竟然忘记了阻拦。
“你我虽然不是兄弟,却胜似兄弟,原以为日后咱们兄弟会有一番大的发展,不曾想你这一去便不复返,真是天妒英才啊,伤心呐······”
一进去周名扬就听见有人在粗着嗓子在干嚎,那声音生硬,虽然洪亮粗狂,却没有多少感情色彩。
他定睛一看,王彪正全身重孝,撅着个大屁股在忘我的痛嚎着。
四周三三两两站着不少人,有几个胳膊上也缠了一截白布,他们都在聚精会神的看着王彪哭丧。
周名扬粗一看就发现了一个亲近的人,他径直走到了她的身旁,
“我说小舞啊,这彪子哭天摸地的是在干嘛呢?莫非他老爹不幸归天了?”
“啊!”
月夏舞转头一看,便是一阵尖叫,叫声直刺耳膜,接着便双手一张,如幼鸟扑怀一样将周名扬抱得紧紧的。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欺骗我,答应我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
呵~
本来专心看戏的众人纷纷转移了目标,就连嚎的起劲,一身重孝的王彪都听了下来。
“你,你是师弟,我师弟周名扬?”
王彪的脸上惊讶中透着欢喜。
“不错,彪哥,不过你这是在干嘛呢,这一套搞的挺像样啊,怎么,现在专业给人治丧了?”
“啊,师弟,真的是你啊!”
王彪呼噜一声扑了过来,力量之大差点把周名扬撞了个跟头,月夏舞也被挤在了一边。
“师弟,他们都说你在水月镜花试炼的时候不幸遇难了,这不,这吊唁治丧就是为你办的,论奇思妙想你是专家,你瞧瞧,我这规模搞的咋样?”
“为我?我擦,我说一路上人们看我怎么都脸色怪怪的。”
周名扬有些无语,幸好他本身对这方面没什么顾忌,也不觉得这是晦气。
“我说彪哥,你这哭丧哭的太流于表面,内行人一听就不是那么回事,要走心,走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