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许人也。”乐奴如实告知,说:“只知道这拂长琴,乃是我师傅所赠。”
“你师傅?”
瞬间,百众琴师,皆带着诧异十足的眼光,看向幕台边上那个虬髯之人,李客。
“难道他就是雷祖?”
“不像啊!”
“嘿!你们在说个甚?”李客不明白这些琴师为何突然看向他,因为他不懂琴道,亦不知什么雷祖。反以为是自己被人拆穿,故装模作样,道:“听琴便听琴,看我干甚?再看信不信我用柴抡你?”
“难道姓雷的,”琴师嘀咕:“脾气都这么焦躁么?”
“说甚呐你?”琴师:“人家可是大师,我们若能得上他造的一拂琴,那这辈子便不算白来了。”
“所言极是!”琴师:“所言极是!”
“待会儿咱们一定不能让雷祖跑啰!”琴师:“一定要让雷祖为我们造上一拂琴。”
“所言极是!”琴师:“所言极是!”
“嘿!”李客又开口:“你们吵个甚?还听不听琴?不听出去!”
众琴师不敢再说话,遂,将所有目光投向乐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