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接着,李白便将视线扭转,看向桌上血眼珠子。立,见得此间这血眼珠子正静静躺在那,一动不动静得出奇。再看旁边葫芦,也如出一辙,不见任何异象。
遂,李白“唉”的长叹一声,显得颇有些失落,道:“看来是我多虑了,或许根本就不是因为血的缘故!”
话罢,李白又纷纷拿起葫芦和血眼珠子,想再捯饬捯饬。可被白毛锦鼠这么一打扰,方才那般上头兴致,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就此刹里,一阵凉凉春风忽从门外吹来,叫李白情不自禁打出几个哈欠,感觉到阵阵困意。
“还是睡吧!”李白:“天色不早了!”
就这样,李白收拾收拾,将血眼珠子揣进怀里,把葫芦系在腰间,然后拿起青李木剑,便朝自己屋子走起。一番洗洗刷刷,整理整理好,蹿到床上,倒头便睡。
这夜,李白忘了喝那仙酿。
晨曦的弈阳不辣,在这春初时节让人感觉非常温暖,尤其是在塞外。李白本不愿离开暖和的被褥,想赖在床上多睡一会儿,毕竟昨夜入梦太晚。
可还不等李白回笼睡去,侯贵就端着热水盆子慌慌忙忙冲近来,喊说:“小少爷,快快快,别睡了别睡了!快起来快起来!乐奴姑娘说要走了,夫人和老爷都留不住,你快些过去劝劝。”
“乐奴阿姐要走?”李白惊诧。
“是的小少爷!”侯贵:“快,来擦擦……咦?人呢?”
与此同时厅堂中,李客和月娃正与乐奴好言相说着,想劝乐奴多住几日。
月娃不想她走,觉得这样一个出水芙蓉般的奇女子,不适合行走在江湖之中。出于私心,月娃便想把乐奴留在自己身边,做个闲来聊客。可无论如何相劝,乐奴都是婉转回以拒绝,叫月娃百般惜憾。
“乐奴阿姐!”李白靴子都没穿,光着脚便冲了进来,问:“乐奴阿姐你为甚要走?为甚不多留几日?”
“小白!”乐奴笑起来的样子是真好看:“阿姐已经完成师命,现在该走了!”
“那阿姐你要去哪?”李白不舍:“要不随我们去中原如何?爹和娘说,我们马上就要去中原了,阿姐同我们一起去可成?”
“小白,阿姐不能同你们一道了。”乐奴摸了摸李白脑袋,回以莲花笑:“因为阿姐的大师兄不见了,师傅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所以阿姐得去找,不能耽搁。”
“可是……”李白一顿,突然灵光一现,说:“乐奴阿姐,你大师兄长个甚子模样?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