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此等大事。顿了顿,也不想再挑起凤杀伤疤,就道:“凤老前辈,过去的便让它过去吧,晚辈现在还有三个问题想请您给解解困惑。”
“说吧!”凤杀:“哪三个问题?”
“其实很简单!”李白直言:“我想问,凤老前辈是从何处得知的‘缥缈’?这到底是个甚样物什?得到之后又能如何?”
“我也很想知道这‘缥缈’是个甚,但可惜苦寻多年下来,却依旧不得见。”凤杀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的喝了一口酒,说:“大约十五年以前,我在北方行走江湖时,碰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大和尚。”
“奇怪的大和尚?”李白一怔,问:“甚样奇怪的大和尚?”
“记不清了!”凤杀却摇摇头,说:“我只记得他让我去找‘缥缈’,仅此而已。”
“后来呢?”李白迫不及待问:“这大和尚没说缥缈用甚用?”
“没说!”
“凤老前辈!”李白:“你都不知道缥缈是甚,也不知道缥缈有甚用,那你为何如此心甘情愿去找?”
“不知道!”凤杀:“就是想找,我也不知道自己为甚会变得这样。”
“这!”李白没想到是这个回答,一顿,又改口问:“那凤老前辈你知道‘缥缈’在哪了么?”
“当然知道!”
“那凤老前辈你说缥缈在何处?”
“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