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两怎都如此叫为父操心?哼!气煞我也!”
见李客消失在忙忙碌碌的家丁侍从当中后,李白眉头一凝,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想来想去却又甚也想不起。无奈,问自己:“我这是怎么了?怎像忘了许多东西?”顿,李白‘乎’地一声喘气,说:“罢了,还是先帮爹搬酒去吧!”
李白不再去多想,也,不想去多想;更,不愿去多想。潜移默化里,开始渐渐融入眼前种种,似若局内者迷,无法辨识真与假,虚与实,好与好。话音落去后,就将步子一跨,走进了李府。每经之处,那些熟悉且又陌生的家丁侍从们,都纷纷停下手中忙碌着的活计,唤得李白一句‘少爷好!’听着,看着,慢慢变得高兴开怀起来。心中所有困惑疑问,愁云愁伤都在抬手拂袖间随风而去。待等刹刻后,心中便只记得了一个念头,那就是,今天乃自己妹妹李月圆,和师兄吴指南的大婚之日,得快些帮忙招呼;遂,同父亲李客搬起酒来,不亦乐乎。
约莫半半个时辰后,李客擦着额头大汗,靠在酒窘门口,喘着粗气叫住了李白,说:“行了白儿,剩下的爹来搬,你快些去换身新衣裳,然后去看看你娘和你妹妹有没有忙乎好,要是没有你就替爹催催。”
“是父亲!”罢,转身走去。
很快,李白连跑带走,轻车熟路般穿过层层庭院,来到自己屋舍里。然后,又轻车熟路翻找出一身青衫换了上,并轻车熟路打了水,洗了脸,番番幕幕一气呵成。遂,将步一迈,就想去找母亲月娃和妹妹李月圆。却不料,来到门边儿时,无意当中一打眼,突然看到床前柱子上,挂着一柄剑。
这剑三尺来长,鞘成赤金色,朝着李白这面,其上写有庄子圣言:‘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交甘若醴,君子淡以亲,小人甘以绝’四行秀字;剑柄上刻有着个‘日图案’。才见,李白登就被吸引,迈出去的步子收了回来,‘噔噔噔’走到其下,将之拿至了手中。
“这剑!”李白凝眉打量着,碎碎嘀咕说:“怎如此似曾相识?好像!好像是父亲赠给我的!”话到此处,突然的,李白情不自禁看向了自己空空如也的腰间,手也跟着不由自主摸了过去。一顿,问自己:“这衣裳又怎如此别扭?似少了个甚样佩物。”又一顿,‘乎’地长舒一口重气,道:“罢了,看甚都觉得奇怪,或许!真是因为去了龙谷的原因吧!唉!还是先帮妹妹操办婚事打紧,不然以后她又得怪我啰!”
说着,李白就将手中这剑往柱子上‘镪啷’一挂,撩起衣袖,轻车熟路般,快步朝屋舍外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