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沉,手一翻,登,这信条便突然冒起阴阴火焰,燎燎而烧。仅瞬间,就焚化为灰烬,落于雪中,无影。
另一方,天上云下,李白和小懒。
“主人!莫想了!”大雕小懒扑哧着翅膀,带着李白边儿朝小匡山飞去,边儿劝道:“这糟老头子说话总是云里雾里的,叨叨叨一大堆,结果谁能听得懂半句?还甚么天问地问蛤蟆问的,照本大雕来看,这糟老头子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故意拿你寻开心;所以主人,听我的,莫理那糟老头子,叫他哪凉快哪呆着去,眼不见心不烦嘛,霍霍哈嘿。”
“哈哈哈!你这厮翃物活得倒是简单,可真哪有你说的这般容易?”李白仰身躺靠在雕背毛羽中,笑了几声,遂,解下腰间黑裂葫芦边儿喝着酒,边儿说:“我观师傅今日有些不对劲,应是出了甚样大事。”
“能有甚样大事?”大雕小懒:“主人,你多虑了吧?”
“师傅突然提起屈圣人的天问一诗来,此间必有他意。”说着,喝了两口酒,继续道:“当年我入师门时,师傅说他和在劫上师下了一盘棋,而我是其中一枚棋子。现在想来,或许不止只有我是棋子,师傅和在劫上师,也是其间一枚。”
“主人,我怎听不懂你在说甚?”大雕小懒:“甚样棋子不棋子的?我听得好生糊里糊涂!”
“天地为棋盘,万物为棋子;莫做观棋客,但做下棋人。”李白却是不回应小懒,反两眼深邃,道:“有一个弥天之局,正悄无声息的撒施开来;或者说,已经撒施了开。”
风,起于苍岚;云,涌于霄穹。
随着羿日升空,霓霞飞射如箭,穿经烟雾时,显得略有朦胧。伴着暖和,覆盖在大地纸上的皑皑白雪,开始渐渐融化成水,流淌成溪河,露出了那阔别许久不见的草木石岩,叫人觉得万物更新。
很快,大雕小懒就载着李白,飞至了小匡山界域。刚至李树林边儿上,大雕小懒忽停了住,扑哧着翅膀悬于半空,惊说:“主人你看,我们设下的机关陷阱,被那些该死的黄皮仙儿触动了。”
“哦?是么?”李白‘噌’地站了起来,打眼朝下望去。可奈何,人眼非雕眼,因了距离颇高,又有烟雾缭绕,故,小懒虽能见得清清楚楚,但李白却不得行。于是乎,吩咐道:“走,飞低些看看。”
大雕小懒未作语,‘咻’地就往下快速直冲而去,差点将李白从摔着。等近了地面时,果不其然,李树林中央那些个甩圈子和雪坑洞,全都被触发了掉。再往前进了进,李白又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