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已经失传,流落至今的只有《周易》,且还有些非是原本。)
听到李白这话,赵蕤忽然又是云云一笑,似看穿了李白心思,于是忽问:“想学《三易》?”
“想学!”李白说到这里一顿,睁开眼看了赵蕤一下,问:“但是师傅,经书上说,三易不失了二么?师傅您难道,您难道有完整的《三易》?”
“你说呢?”赵蕤反问。
“太好啦!”李白高兴,道:“那师傅您说说看,这次您又打算要多少束修?”
“分文不要。”
“真?”
“真!”
“为甚?”
“因为我并不打算教你。”
“…”李白:“…”
“过几天你下山去吧!”
“啊?”
“你不是想家了么?”
“师傅我!”
此间之事转得太快,叫李白应接不暇,完全无措,一时吞吐不知了言语。尤其是‘下山’这茬,三年来,李白思家心切,无不想着飞回青莲,见自己父母一面。可最后的最后,都只能夜深独想,对月诉说衷肠。但如今,李白明明听到自己可以下山了,却!却反而高兴不起来。
“怎么?”赵蕤打到了‘鸟伸’一式,问:“你莫不成想一辈子留在诛仙观,陪着为师守护那破棺材?”
“师傅我!”李白欲言又止,看着此间赵蕤,双眼里充满了不舍。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有些事情也不得不去做,故来,没甚可不舍。”赵蕤打到了五禽戏里的最后一式,鸟飞。顿了顿,忽又将话锋一转,似是故意岔开话题,问:“对了,还记得你学五禽戏时,为师叫你去做的那件事么?”
“啊?”李白没反应过来:“甚事?”
赵蕤终于打完整套五禽戏,提气而收,转过身来看着李白,提醒说:“那三十万两束修!”
“哦!这个呀?”李白脸上那不舍之伤,并未因为赵蕤的话而消减,反更深;有心无力的道:“弟子记得!”
“说说。”赵蕤道骨仙风模样。
“是师傅!”李白借势拱手,收住自己失态,道:“那日学五禽戏时,师傅您叫弟子运送三十万两黄金到江淮泾县,然后把它全部扔进青戈江里。”
“记好了。”赵蕤面露笑,叮嘱道:“一根不能多,一根不能少,懂?”
“弟子懂。”李白:“只是师傅,我一直想不通你为甚要这么做?不管怎么说,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