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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便说,你个猪。”五鬼也不甘示弱,‘蹭’地从松子树上跳到六邪近前,先是故意而为朝他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接着,又故意而为学着六邪说话模样,道:“俗话它说得好,否极泰来,泰极否来,天下万物,全不过一阴一阳之间。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相兼,即称中庸之和。柔以止动,刚以止静,泰否阴阳,大道合中,即化矣。”
“听不懂。”六邪斥:“说人话。”
“你!”五鬼气:“哼!你个猪!”
“啝啝,那甚?”李白笑了两声,连忙上前和稀泥,说:“五师兄,六师兄,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歇歇先,师弟我来说怎样?”顿了顿,见五鬼和六邪没反驳甚后,便接着话道:“那厮翃物腹中的邪祟胎儿,是因体内阴阳相冲,气血不通堵于筋脉所成。其之关键,非是那人参果之单一,更缘于北坡石洞里的那张冰玉床。”
“小师弟。”六邪:“何解?”
“六师兄,是这样子的。”李白没把话挑解得太明,想帮六邪挽回些面子,于是乎,便如大和尚教悟小和尚那般,点拨说:“阴阳相冲不调,生异物,结汇为邪祟胎儿,欲夺舍躯壳。这些都是那冰玉床上的阴气,和那厮翃物腹中人参果的阳气,两两相互作用而成。”
“哦!”六邪恍然大悟:“我懂了!”
“懂甚了?”五鬼:“懂个猪?”
“哼!俗话它说得好,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才不跟你计较。”六邪朝五鬼翻了一个白眼,遂,看向李白道:“小师弟,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因为那厮翃物离开了冰玉床,又加上这一番跑动,所以它体内的阴阳之气已经相互调平,气血经络通了,那邪祟便因此而散了?”
“蒽,应该就是这个样子。”李白知归知,但心里却觉得这原因有些太过简单牵强,不大叫人信服。于是在说这话时,又将眼神投向四锅,问:“四师兄,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不错不错,就是这么个理儿。”四锅笑了笑,说:“这事啊,就像是吃饱了撑着的时候,想找个茅坑痛快一番。结果发现茅坑全满了,挤不进去,那你便得一跳一跳忍着,憋着。结果呢,忍着忍着,憋着憋着,最坏就给忍坏,憋坏了。想再痛快痛快,可却已经痛快不出来,堵得慌。这时候嘞,只有抖动抖动,活络活络,才能‘砰啪’一响炸裂声,痛痛快快的喷唴出来。”
“好……”李白擦擦额头:“好形象。”
“小师弟,过奖过奖,嘿嘿!”四锅竟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