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蓝仙说着就拿起翠玉扳指,伸出那芊芊细手擦了擦,登间,便像之前那样四散而出道道光芒。
不同的是,这次显现的不再是画面,而是字。这些字一竖一竖在半空中排列着,很端正,但却稀奇古怪的。李白才仅一眼,就认出了这些字不是其他,正是甲骨。
“这字好生怪哉,弯弯曲曲的。”许蓝仙忽问说:“不知李少侠你可识得?”
这问一出,李白有些为难了,不知到该怎么回答。说不识得吧,又不对,因为在诛仙观里的时候,李白还真看得懂些。
但说识得吧,此间,李白又全然认不得了。似忘了那样,完全看不懂眼前这些字是甚意。
李白也然有些懵,不解自己为甚一下识得这甲骨,一会又不识得这甲骨,觉得这字就像是活物一样,怪得紧。无奈,便对许蓝仙如实相道,说:“不瞒蓝仙姑娘,这字叫甲骨,我以前确实识得些,但现在!现在不知为甚,我竟一个字也识不得了。”
“蒽?”许蓝仙听后一怔,明懂李白在说甚,但又不明懂李白在说甚。想问,可也不知该怎问,只好不言不语,用复杂和求知的眼神看着李白。
“蓝仙姑娘,此事说来话长,三言两语道不尽。”李白说:“不过,我现在虽然识不得这字了,但有人却识得,他现在就在外边。”
“哦?”许蓝仙问:“那是何人?”
“贵!”李白:“叔!”
与此同时卢小鱼这方,出事了,出大事了。在侯贵的五迷三道叨叨下,卢小鱼被贿赂了,以三串冰糖葫芦为筹码。
故其而然的,李白刚想走出院子去找侯贵,不料才一转身,就见侯贵带着两随从出现了。而刚想和侯贵说点甚的时候,侯贵就抢先一挥手,招呼那两个青年随从说:“去,捆上!”
两个青年随从没动,知道李白一定会说‘等会儿’,没必要多此一举。果不其然的,李白道:“等会儿!贵叔,你先听我说成不成?”
“成!”侯贵:“回青莲再说,捆上。”
两个青年随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手里的绳子,没动。再次果不其然的,李白道:“等会儿!贵叔,从小您和父亲母亲就教导我要心善,扶危济困,行侠仗义,做个对百姓有用的人,对不?”
“少爷!”侯贵:“你要做甚么事儿我都不管,唯独这件!老爷和夫人日盼夜盼的,就盼你安安全全早日归家。所以,不论甚样事情,咱们先回了家再说。”
“可是贵叔,那妖物明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