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个长醉不醒,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何况,我还得如百兄所说那般,去蜀山走上一遭。”
“既是如此,那……”百晓生说着,忽然解下腰间挂着的一个麻布袋子,递给李太白,说:“来李兄,这个给你。”
“这是?”
“人种袋!”百晓生解释,道:“行走江湖之人,岂能没个随行囊裹?这人种袋乃我白隐门用秘术所制,和江湖市面上的大有不同,虽算不得什么奇珍异宝,但却可囊纳许多物件在其中,可谓是江湖必备。在下,已为李兄备了些衣物和盘缠在里面,李兄初踏长安,日后还请保重!”
“多谢百兄!”
对于此,李太白没有拒绝。他虽不曾见过这人种袋,可他也曾有过这么一个用途无二的行囊袋物,称呼不同而已。只可惜的是,他掉在武阳乾陵里的那深渊之下后,就不慎将其遗失水中,未再得见。如今百晓生相赠此之类物,甚是让李太白欢喜,大有亲切之感。
也就这时,大船歇岸。李太白本想和百晓生的叔父百季真拜别一番再走,毕竟这一行下来十数日,李太白只是听百晓生提起,而从未见过,故想借此机会慕仰真容一面。却怎料,竟被百晓生委婉推辞。无奈,李太白只好先行下船,踏上长安,话别百晓生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人潮人海中。
见这,百晓生也不多留,转身渡步,便急匆匆来到船舱深处,一个不起眼的屋子外。敲了敲门,说:“叔父,他走了!”
屋子里没有发出动静,沉凝好一会儿后,才传来一个极其沙哑,极其拖沓的声音,道:“放出风去,说八月十五,邪魔两教会大举进攻峨眉。”
“侄儿遵命!但是……”百晓生欲言又止,似是在忌惮些什么。犹豫片刻,才鼓起勇气,说:“叔父,请恕侄儿多嘴,那秦少游究竟是何人?为何叔父非要杀他不可?还有李太白,我们为何不直接杀他取剑?诛邪若被蜀山所得,那我们的计划,岂不付之东流?”
“该你知道的会让你知道,不该你知道的就别再追问。”百季真这沙哑拖延的声音中,透着一股阴寒,像鬼魅般可怕。一顿,又道:“趁着船停,快去帮我找些妙龄女子来,我该练功了!”
“可是叔父,侄儿还是觉得……”
“滚!”
未等百晓生把话说完,屋子中的百季真突然雷霆发怒,只大吼一字,那由内息散发出来的强大功力,便震得百晓生“砰”一声撞在船墙上,口吐鲜血站都站不稳,直觉体内五脏六腑如同碎裂,翻江倒海。顿,百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