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递到鬼舞流阳手里,道:“少主你看,这就是我们赌押下的食物。”
“嚯,挺多呀!这都快够族人们扛过半个凛冬了!”看着狮驼皮上面的录记,鬼舞流阳很吃惊。
“少主,你确定真的要赌问天赢吗?不后悔?”鬼舞经义难以掩饰的高兴。
“这有什么可后悔的?这赌我应了!”鬼舞流阳毫不犹豫,因为他不想连自己都放弃问天。遂,转头看着坎山,道:“坎山,你呢?你赌的是输是赢?”
“我也赌问天赢!”
坎山也没有任何的犹豫,他之所以赌问天赢,是想在鬼舞流阳输的时候,可以陪着他一起猎捕斑狮鲤虎赔还。因为旱漠上有一个规矩,就是输掉的人,得靠自己的本事去赔还自己所欠下的债,不能有任何人插手帮忙。这就是赌的代价,没有本事的人如果非要赌,那么就等于是自寻死路。
“好!那我们今天傍晚就出发去漠野!”
旱漠的傍晚是金色的,很美。等日落西边后,鬼舞流阳便带着十数人骑马出发;流苏也在其内。她虽是女儿家,但骑起漠马来却非常娴熟,完全不需要鬼舞流阳等人照顾,可谓女之勇也,不输于男。
很快,隔天正午,漠野之边,烈阳照顶,沙风呼啸。一行人站在漠丘上凝望着石林,谁都不说话,气氛很沉重。尤其是鬼舞流阳和流苏,整个人都变得紧绷,都在期盼着问天的出现。
“回吧少主,我们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他是不可能从里面活着走出来的。”鬼舞经义打破了沉寂久已久的宁静,而他那瘦小的身材却在热风中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走。而对他的提议,鬼舞流阳没有回答,也没有去搭理,流苏也没有,好似都听不到一般,完全把他忽视。无奈,鬼舞经义就自顾自躺到沙丘上小睡起来。
就这般随着时息如流水消逝,又过一个时辰之后,远处石林中终于冒出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手拿一根比他个头还要高的骨头长矛,飞一般朝这边跑来;正是问天。
他的出现,没有任何的花哨,没有任何的与众不同,普普通通。就像那一阵凉爽的微风一样,虽是轻轻的吹来,但却总能带起很大的涟漪。故才见,鬼舞流阳登时就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脸露出久违的笑容。而流苏则哗的一下子哭了出来,想喊问天,可是梗咽的泪水已经让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用手一抹,然后朝着跑来的问天就猛扑了过去,紧紧抱住,勒得问天都差点喘不过气来。
“流……流苏,快……快松开,你要再不松开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