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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这愣间,鬼舞流阳赶到沙丘之下,但奈何那些红毛藤蔓将他堵在外面,无法近前。遂,又说:“问天,这玩样怕尿,你们快用尿浇它。”
听到这话,问天终大惑得解。只不过尿这东西不是说有就有,说没就没,更何况问天都几天没吃没喝了,然之根本就尿不出来。倒是其他四个孩子能干,鬼舞流阳话才一罢,他们裤子一扒,就是一通乱射。而且这四个孩子也很聪明,竟以尿为线画了一个圈,将他们六人围在圈内。很快,那密密麻麻的红毛藤蔓便不敢上前,在尿圈外如蛇着急。
也便这时,坎山和经义带着族人赶来,但依旧不得上前,经义便道:“首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得把沙子底下的东西给引出来!”鬼舞流阳望着如海一般的红毛藤蔓,一顿后,说:“经义,速带人手在四周布下弓弩箭阵。”
“是!”
“坎山!”
“在!”
“刀剑手伺候!”
“是!”
坎山领命,带着人便欲去准备,可刚把马头调转,就看见鬼舞流阳不但没有跟他们一起走,反而还提刀下马,把旁边一具还算完好的尸体给拖到了面前。于是,疑惑问:“首领,你这是要干嘛?”
“不是说了吗?得把沙子底下的东西给引出来。”鬼舞流阳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中漠刀卸了面前那具尸体的脑袋,将之埋到一旁沙子里后,便再次举起手中漠刀,将这尸体给开膛破肚,取出里面的五脏六腑,用一件衣物包裹着。
鬼舞流阳做这些的时候,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他帮这尸体把脑袋埋到沙下,就是一种最大的尊敬,否则这尸体别说是脑袋,恐怕连骨头都会被某种异兽给嚼成渣。
坎山看在眼里也没什么感觉,早就麻木了。只是他不放心让鬼舞流阳去引猸苮,于是,着急道:“你现在可是我们的大首领,怎么能自己去以身冒险?不行,不能让你去!”
患难见真情!
坎山说着就提刀下马,想要抢过那些包裹在衣服里的五脏六腑,然后自己去引猸苮出来。可料,鬼舞流阳却拦住了他,说:“我若不去,众心不服,明白吗?”
此话入耳,坎山顿间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鬼舞流阳拍了拍他肩膀,遂,提起那些五脏六腑站了起来,没在搭理坎山。而坎山深一呼吸,也转身踏上马背,什么都没有说,带着刀剑手就前去埋伏准备。
也就这时,鬼舞流阳又冲着问天他们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