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玄月木煌决,半途陨落的可能太大,正需上霄宗的灵丹之助。你若是有什么不测,叫娘亲该怎么办?”
林妙可的神情,这才微动,转过身来道:“娘!你这番话,若是父亲听见了,必定不喜。以父亲的心姓,绝不会靠自己女儿来成就什么霸业。女儿的功法修行,也无需担忧,我自有办法解决,最近也有了些头绪。倒是母亲,明明身体无恙,却偏偏要装病把女儿骗回来,有意思么?还有,那天妖宗,必定是秦烈的。不用父亲相助,他也不屑去借助外力。我的未婚夫,更不是任人踩在地里的烂泥。娘你这么说他,女儿很不高兴!”
“我偏要这么说!他就是烂泥!废物!人渣!死到临头的蠢物!废材!你这死丫头,当真反了天了——”
中年贵妇突然昂声大骂,狠狠发泄着。见林妙可虽是柳眉微蹙,就又轻描淡写,毫不在意的看向远方。不由又一阵气结,就感觉是重重一拳打在了空处,令人胸中闷极。
接着又深呼了一口气,勉强使心绪恢复平静。一声冷笑:“那天妖宗,必定是秦烈的?我看你是被迷了心窍!那位天妖宗少主,十年前身上就无半点本事?失了妖主之位,他什么都不是,不是烂泥是什么?”
林妙可摇了摇头,再懒得说。当初定下五月之期,秦烈会亲来琼山城,与她父亲见面,说来没剩下多少天了。
她的婚事,娘说了不算,大师兄说了也不算,只有她父亲才能决定。
中年贵妇不由是更显无奈,重重冷哼了一声:“我也懒得再劝你!你与那秦烈的婚事,哪怕你父亲点头了,我也绝不会同意。这几个月,你就给我好好呆在这里!除非是你自己想通了,否则不准出去!”
话罢之后,中年贵妇是气乎乎的拂袖离去。她身后的侍女,也急忙跟上、只眨眼之间,这九层高阁上,就只剩下了两人。
林妙可轻松了口气,眼眸里也同样闪过一丝无奈。然后当转过头时,神情却是冰冷之至,霜意冻人。毫无感情的,看向始终站在她身后的赵钰。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不随着我娘亲去么?”
赵钰身躯颤了颤,双目中顿时两行眼泪滴下:“小姐!你就听主母的话如何?那秦烈虽是天赋绝佳,可那温书涵却未必就比他差了。更有上霄宗依仗。小姐的功法隐患,更需那寒玄古丹——”
林妙可哑然失笑:“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起过,哪怕真是陨落,我林妙可也不会为自己姓命做违心之事。此时此刻,就更不会。还有,莫要再叫我小姐。你我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