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渊见虎泽的目光投来,瞳孔也是微微一亮,回之一抹淡笑:“此言说的对极。这天妖宗基业,即便是败落,也该是败在秦烈手中。非君上子嗣,那就有多远滚多远,有何资格继任妖主?”
狼铠面色一变的皱了皱眉,只觉头疼无比。现下分庭抗礼的情形,无疑是最糟糕的那种。
侧目环视殿内,只见在座的诸人,尽管大部分人沉默不语。可其中大半人却是脸带轻视,微透笑意。显是对以渊之言,深以为然。狼铠是毫不觉意外,微微叹道:“两位,你们这不是帮秦烈,而是在害他。这个乱世,强者为尊。秦烈武道平庸,如何服众?即便我等倾力扶持,可若是他人要对秦烈不利,你我又该如何是好?”
虎泽顿时发出一声冷哼,若说强者为尊,那么这世上,有可能胜过秦烈的,又有几人?
见虎泽神情一冷,不予多言,狼铠又是摇头道:“即便不论这些,秦烈只怕也继承不了这天妖宗之主。说一句诛心之言,那烈焰山城与云瑕山城,已开始在若海峡的入口筑城。又有西海冰霜城千艘舰船封锁,秦烈他能不能回至天妖宗犹未可知。可能虎泽兄还不知,就在不久前,我听说秦烈他已经领着琼山城四千精骑,入了若海峡。这岂不是自赴死地?即便侥幸那熊魁风煜未杀他,将他放归。这样的人,也无资格继承天妖宗。谁知世子,会否被控为傀儡,又是否与那烈焰云瑕二城,有什么交易。”
话至此处时,坐在下首的几人,皆是齐齐看向了狼铠,无论是秦川秦辰,还是秦明秦渊,都是微露笑意。其余诸人,也有部分,透出若有所思之色。
虎泽目光骤然一寒,正欲反驳。忽而视角余光,扫见几点红影,突地从大门之外,穿梭而入。他眉头一挑,将其中一头红迅鸟,握在掌中。
看见那信筒内的纸条时,不由是彻底的怔住。接着又不信的眨了眨眼,只见那纸上的字迹,仍旧是毫无变化。
再看着殿内诸人,除了以渊与他同样,都是不信震撼与狂喜之人。其余几位,同样接到红讯鸟传信之人,莫不都是神情忽青忽白。唯一有些相同的,就是这些人眼中的不敢置信。
初看之时,也确实是无法相信。阵斩四将,以三千铁骑,踏破四十万军阵,这也未免太过夸张。他当时第一个感觉,是虎瑞在编故事耍他。
直到此刻,望见殿内这诸人的表情,心里才有了几分底气。自己的儿子出了错,总不可其余几人派出的探子,也同样出错。
居然是真的,那云瑕烈焰四十万联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