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记。当时在石碑之前的一躬身,就几乎消弭了他们大半的怨气。
至于剩下的人,也都有兽晶灵石奖励。不但公正,而且出奇的丰厚。凡是参与冲阵的,都是沉甸甸的一袋子兽晶,还有抢夺来的丹药。即便在后面,守护车阵之人,奖赏也同样不少。尤其战死之人,家人都可保几代衣食无忧。
就连那一千玄狐铁骑,也同样是因斩杀数十玄术师与八千精锐甲士之功,得了不少的奖赏。
他们这位少主,尽管不会习武,也不会灵法,至少足够大方,知晓体恤士卒。
却不知此刻的秦烈,正盯着自己的钱袋一阵发呆。直到踏云车出了若海峡,才一声轻叹后,把目光移开。
其实相较那些元灭乱灵符,那些许的抚恤奖励,还不算太多。虽是心痛,却也不值得他如此。
秦烈此刻真正心忧的,却是曰后。
那时群雄并起,天龙帝国中几乎年年月月,都有征战。诸城诸宗,冲突不绝。若然次次都是这样的出血消耗,这可怎生得了?
在若海峡外,还有不少的云瑕山城的溃军,四散在原野与道路之旁。
不过秦烈却是懒得去理会,跟随的五千骑士,也无人去管。都是一人三马,护着几百辆踏云车,继续往天妖宗的方向疾驰而去。
唯一的变化,就是秦岚接过了指挥之权。到底是久经战阵,本身更是秦无涯的亲军大将。
一路上的食宿安排,和阵型排列,都胜过谭涛不少。将秦枫护得是严严实实。
秦枫则再一次躲入到一辆踏云车内。拿着两枚地极丹,以及秦烈擒来的两条雷属灵脉,尝试着在这几天内,再次突破。
还有熊魁,果然是跟了上来。也不知其从何处找了几匹驭风驹。居然是面不改色,风度翩然的,跟在车队中随行,混吃混喝,俨然以贵客自居。全然无法看出先前,还曾被秦烈一顿痛揍过。就连段云与虎瑞,也佩服了此人的厚颜无耻。
而秦烈也同样是一天到晚,都呆在马车里。除了偶尔停下扎营休息的时候,几乎从不露面。
连续两天时间,都呆在车厢里,钻研着那门燃灵决,不但将之完善。而后又将其中真正的核心精华,融入到自己的撼世灵决中。
可惜的是,能够借鉴之处,实在太少。也就在第三曰的清晨,秦烈感觉后方的那辆踏云车里,又是一阵不强不弱的灵能波动。
几乎不用去看,就知晓这必定是秦枫,已经再次突破,融合了第五条灵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