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窥伺。”
秦烈心内是‘咯噔’一声,暗道总算是来了。楚韵兰也还未来得及离去,也同样睁大了眼,愕然看向了窗外。
下一刻,就见一个男子从正门踏入到房内。旁边的侍卫,则都泥雕木塑般,根本就无反应。
站在秦烈身后的段云与凉冰,先是大惊失色。直到看见这人身后的尤思颖,这才稍稍平静。
楚韵兰则是一头雾水,她认得这女子,是玉嫣宗的同门。可这男子,又是何身份?
“是不得不然,天妖宗财力已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且正因知晓,才要引他出来。”
秦烈凝思了片刻,就把手中的笔放下。然后站到了那书案之前,行晚辈之礼,仍旧以字代言:“不知前辈,该如何称呼?”
也是不敢有半点不敬,这人能令天妖宗的龙气蛰伏,怕远远不止是圣境而已。
儒服男子毫不客气的在一旁的座椅上坐下,却又一拂袖,将秦烈的身躯扶起道:“你是一宗之主,不用多礼。至于本人,乃是苍生道之主,至于称呼,这个可真是叫人为难。”
秦烈目光立时一缩,眼中终是现出几分意外之色。
他想到这次来的,可能是五绝庄主雷长空,又或是那位太元宗主。又或者,是这两宗的师门长辈。
却全未曾想到,来人竟是苍生道座尊。
他听过说此人,早在太古时代之前,就已是圣境强者。早已踏入仙道之门,圣境强者,足可纵横无敌。
可按他所知,此人早该是离开东荒,遨游诸天了才是。
像这样的强者,来到灵气较为稀薄的东荒世界,反而会被压制。一身本事,至少要掉落九成九。甚至只要有足够多的破碎境强者,就可取其性命!
也不知此人,是否因自己之事,而冒险返回东荒?他又是否该为自己,感到自豪?
那儒服青年犹豫了片刻,就有了决断:“我法号凌虚子,你可叫我凌师兄!”
这下不止是尤思颖愣住,旁边的楚韵兰,也同样是惊怔到瞠目结舌。
先前听闻这青年,竟是他们座尊时,她就已近乎失态。此刻闻言,更是失去了思考能力。
心内如潮翻涌,不过楚韵兰的神情倒是还好。那边尤思颖,却是沮丧着脸,纠结无比。
座尊的师弟,计算辈分,岂不是要唤这小子‘师叔祖’以前还以为会是自己师弟来着。
秦烈也‘啊’了一声,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位。忖道这么说来,自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