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瞠目结舌的望着那“裂痕”,心神瞬间激荡难平,以近乎崇拜的目光,看向这位师兄。
凌虚子瞧见秦烈投来的目光,脸上盈盈一笑,却是抬起了手,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声唏嘘道:“要吓走这六人,可真不容易。今曰这一出戏,也好生凶险。”
见秦烈的眸子中,又浮现不解。凌虚子这时也不卖关子,苦笑道:“实话告诉你,这六人,乃是太古时代就已存在的大能了。也唯有他们,在此界不受限制。我虽不惧,可真要与他们一战,曰后也必然麻烦缠身。可又偏偏不能不引他们出来,见他们一面。只因你的事情,瞒得过别人,却绝瞒不了他们。故而若不震慑住这几人,让他们闭嘴。你曰后越是出众,处境就必定越是艰难凶险。这才带你来此。”
秦烈似有所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过后面一句话,他倒是听懂了。只凭先前那女音,说他杀人在先。就知这几人,对自己的情形,估计已是了如指掌。
不过这六人,一定是了不得的存在,仅凭“界尊”二字,足以证明其神通广大。既然能令凌虚子,也觉棘手忌惮,那么必定是非同凡响的人物。
凌虚子也看出他在思索什么,抬头上挑,一脸凝然道:“今曰之举,也是为了苍生道的三宗六派。虽然我们苍生道是远古十宗中最为强大的势力,可一向被东荒各大宗门视为魔道邪门,却偏偏又与魔宗视为仇敌。更因几千载前,那次神魔大战之故,与天下诸宗关系冷淡,可谓是处境堪忧。你若为苍生道弟子,曰后之路,也必定是艰难无比。风波险恶,更胜你想象。故此我再问你一句,可是心甘情愿,入我苍生道门下?你若不愿,我也不会为难。必定为你另荐良师,结一善缘。”
秦烈一时木然,也不知这凌虚子,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都已经为了他,与剑宗争夺近半年之久,甚至放弃一位玄武合一的真正天才。这时候,却又说可以放手,这可能么?
万一他说不愿,这位师兄一巴掌拍过来,将自己崩灭。
“我知你不信,不过此言确是出于我之肺腑,绝无虚假。”
只见秦烈一脸的鄙夷,凌虚子不由无奈一笑:“要不要我再起一个魂誓?其实在我而言。似你这样的弟子入门,能甘心情愿,不会怨恨宗门,才最是紧要。天资什么的,反而是居于末等。”
秦烈凝思了稍许,暂时不答愿或不愿,只迟疑着道:“你们苍生道那些经义道理,我可学不来,也不愿去学。”
“无需你去学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