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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七个时辰前,御道宗灭时,皇甫一就已提过。
一支箭能轻易折断,那么三支五支呢?
只是却被诸人,异口同声的否决。
把诸宗合于一处倒是不错,可矿脉怎办?药园怎办?本宗怎办?损失的声望,又该怎么弥补?
事后又是否,会受人所制?
正一阵难堪的沉寂时,那门外忽而一道红光冲入。
此时那门外的值守弟子,早已习惯,并不阻止,任其入内。
下一刻,一个神情仓惶的道人,现与门内、
“宫主!半刻之前,有人见那秦烈,在蒲山观三百里外!”
室内的无决,双目怒睁,看向一旁。只见两盏魂灯,同时熄灭。顿时胸中一闷,一口黑血吐出。
室内诸人也都是默默,几乎所有人,都神情异样的看着无决。或是眼含怜悯,或是幸灾乐祸。
熄灭的两盏魂灯,都是灵境级的强者。
这二人,都乃是蒲山观的支柱。如今死去,只怕那蒲山观也是凶多吉少!
下一刻,又都纷纷把目光移开。失去了宗门的支撑,这无决在穹境的势力,也就彻底冰消瓦解。
除了本人修为还算不错,其余便什么都不是,再不能入他等之眼!
那无决却如野兽一般的喘息,目光赤红。下一刻,竟是无比凶狠地瞪向了皇甫一。
“我蒲山观之亡,全因你皇甫一之过!明知那秦烈,剑道无敌,我道门无人能当其锋锐,却偏不加防范。那人八个时辰,灭二十四宗,道门数十灵镜,惨死其手。你皇甫一还有脸,再据这宫主之位?”
室内诸人,都微微一怔,神情错愕的再次看了过去。
记忆中这个人,该不是这样的姓情。
那皇甫一则蹙了蹙眉,依旧端坐在高处,毫不动容。
“皇甫一曾有言,此战之后,自会向道门先祖请罪。”
“请你个姥姥的罪!”
话音未落,便被打断。那无决的身影,也骤然暴起。
“些许惩戒,对你不痛不痒,可能偿那六万弟子的姓命?可能使二十四宗重建?我无决,便代今曰覆亡诸宗,讨一个公道!”
浑身旋绕褐色光符,掌心之中,赫然聚起一个大印。一个闪烁,便已至那皇甫一身前。
一掌印下,就如巨山之落!
那皇甫一眼眨也不眨,只随意一指弹出。
二人之见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