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位次?”
言中依然含着几分讥讽意味,是幸灾乐祸。
吕家储君之位,向来有五论之说。第一论血脉,第二论功绩,第三论天资前景,第四论实力修为,第五论亲缘。
吕云戈能据第二储君之位,一是自身实力修为,确然不错。二是宣华几位国主,在背后支撑。
三是此人这几十年积累的功绩,在吕家之中,确然是翘楚。
不过今日之后,陆氏之中,不知有多少人,血脉得以提升。
反观此人,早早就已停止了静修,显然是所得不多。
自然是远远超过了那些旁支,可在诸多储君之中,必定是垫底。
吕家不禁同族婚嫁,然则同室之间,却仍有禁忌。
正因吕云戈亲缘较远,当年才被选定位吕含烟夫婿人选。
然则此时,这位却也定是受益最小之人。
那吕云戈却似浑不在意,不但不怒,反似失声一笑:“我吕云戈的排.名,又何用你吕道焱来忧心?再者……”
那话音顿了顿,吕云戈的目光,冷冷的斜视了过来。
“即便你吕道焱的位次,能超越我。却不知道焱弟,可能在这储君位上,坐的稳当么?”
吕道焱眉头一挑,只觉那冰冷的视线,如刀般刺入自己心神。
有如实质,令人心中如被绞割。
凝视了片刻,那吕云戈的目光,才又缓和下来。
“莫要哪日外出,出了什么意外,被人斩杀了才好!这等事情,道焱弟该习以为常才是。虚空圣庭这几百年来,殒落的嫡脉血裔,难道还少了?”
吕道焱一阵暴怒。
“你敢对我如此说话!”
这些言语,只是他怒斥未停,就被吕云戈冰冷的笑声,再次打断。
“昔日天之骄子,却沦落到连前五之位,都难保持。我知你心有恶气,对我不服。然则你吕道焱要怨就怨你那一脉,能者太少,又出了吕含烟这个贱人!”
吕道焱双目尽赤,似乎无尽的怨恨积郁在胸。
吕云戈却不肯就此将他放过,淡淡道:“道焱堂弟,既然都已是丧家之犬,就该更为识相,不要胡乱叫吠才是,说不定一日恼怒,会把这只无主之狗宰了,以得清静。你说这个道理是也不是?”
又道:“你如今地位,维持不易,还是莫要有事没事,来招惹本君才是。”
吕道焱身躯阵阵发抖,面色铁青,几乎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