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离去,那云台是大喜过望。随即就见秦烈的目光,冷冷的看了过来。
心中一惊,才知此时自己,仍是在绝境之中。
欲死力挣扎,却见那道凄冷之剑,带着无法抗拒之力,斩破了虚空。
天道?
云台下意识的,就想起了那苍生七剑。似是而非,依然是诛绝剑意,却隐隐夹含着几分天道之力。
看了秦烈一眼,发觉甚至连这位运剑之人,都不曾察觉这剑中有异!
原来如此!
秦烈此时是圣皇之体,有天地意志加持,平时无有异样。
可一旦是被天地所厌之人,又或者天地所嫉之物,就可能战力倍增!
此所谓替天行道!
罢了!为我道门,便献上此躯就是!就是不知,今日所为,对道门而言是对是错,是福是祸。
心内彻底绝了抵抗之念,云台干脆闭上了眼。任由那剑光临身,把他肉躯元魂,都绞成了粉碎!
如此轻易?
秦烈目中现出了几分讶色,原本以为。即便与段云联手,要彻底消灭他,也要费一番功夫。
却不意此人,是全无抵抗之念。
古怪!
秦烈摇了摇头,一时也无心思去细想。或者这人是幡然悔悟,又或者一时想不开,也不一定。
看了眼身下,酒池宫前的战事已至尾声。大商之军,此时大多降服。
只剩下一部分,各个世家门阀豢养的精锐道兵,还在抵抗。
而那数万天魔骑,已快速撤离。可惜那通道太多狭小,有近三分之一的天魔战骑,葬身在了大秦冲阵内。
还有大部分,都不敢在通道入口前等候,往四面散开。冲入到了那些沼泽地与密林之中。
不战而走,固然是引发大商全军溃败,却到底为魔门,保存了些许的元气么?
秦烈微笑,令所有望见之人,都不寒而栗。
刺杀他的臣子臣民,自己岂会跟魔道诸宗善罢甘休?
他又怎会给魔门喘息之机?
虚空踱步,至那血圣魔主身侧。此人正与敖坤,激烈僵持。
敖坤受了些伤,可这位魔门巅峰圣境,也不敢轻易逃离。
秦烈走至百丈处,看着眼前,这位在魔道中,凶名赫赫的魔主。
“记得一月之前,你曾说过。这一月之内,你要孤食不知味,夜不安寝,日日担心受怕。”
那血圣魔主,脸色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