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蹙眉,似乎颇为吃力、以一座屠灵阵之力,抗拒这东荒两大顶尖法阵,即便是他也是颇有些支撑不住。
秦烈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知晓只这两座剑阵,还远不足以伤及浒贾。
直接把视线,再次投向了御书房方向。神念锁定,血瞳也透穿重重障碍,直视着殷御。
“殷御,今日你如肯自裁,下罪己诏,向世人阐说真相,为赵无极洗去污名,并交还尸身。那么朕可饶你殷氏子孙,否则。”
秦烈的语气一顿,而后面的话音虽依旧平淡。却满蕴杀机。
“必定使你殷氏一族血脉,此界绝传!”
那御书房中,殷御却觉好笑,自裁?罪己诏?满门屠绝?
这秦烈是在对自己说话?或者真是疯了不成?
“竖子,你莫非是已脑袋糊涂了?尔何德何能,敢逼朕自裁?”
心里如此想,口中也这般说着。
“赵无极为朕之臣,却与你这敌国之君勾连,难道非是事实?心存怨望,也未说错他。”
又道:“其实罪己诏也非是不可!只需你秦烈,自裁在朕面前。别说是为赵无极正身后之名,就是扶他入文庙,又有何不可?至于他尸身,你未听说么?当日也被千人分而食之,可见朕之子民,恨其入骨。”
秦烈怔了怔,而后就是不怒反笑。心中郁气,有如块垒,更觉恶心,气血翻滚。
既是如此,那也没么好说的,唯战而已!
他心绪激荡,无法平静。那诛神剑上的天道剑意也受此影响,渐渐趋于狂暴!
周围更多的屋宇,被生生的夷平。地面塌陷,凹下数百余丈,秦烈却浑然不觉。
“朕实在无法想通,似你这等人,居然也被人称为明君。那儒家所谓大儒,难道都瞎了眼睛?赵无极他为你这等昏主效力,当真是他这一生莫大悲哀。”
殷御端坐于御案之后,笑笑不言。情绪平静,只当是笑话在听,毫不在意。
无论今日这秦烈怎么说,都伤不了他分毫,又何需去在意?
在他眼中,这秦烈虽还非将死之人,然而也无区别。
自己一世令名,更轮不到秦烈来评价!
侧旁处却传出一声冷喝:“放肆!风华宫内,言辱吾皇。这是视我大商无人?赵无极误国,乃是我儒门公论,也容不得你这蛮国之君扭曲翻案。”
秦烈冷目看去,就认出此人,正是赵无极的座师左信。
他开东荒之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