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除非再加上张知节!马永成提督西厂,张永掌御马监,再加上张知节或许能压得过刘瑾一党!”
杨廷和呷了一口酒,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道:“就怕是张知节不是这样想的!”
李东阳皱眉道:“这怎么讲?”
杨廷和解释道:“我也算是和张知节接触的不少,一直以来都冷眼旁观!皇上登基要封赏他,他坚辞不受,一来是自忖年轻,二来怕是已经预料到了刘瑾会把持朝政,为非作歹,他想避开这个旋涡!”
“所以刘瑾入主司礼监之后,他一面与刘瑾划清界限,一面慢慢沉寂下来,冷眼旁观!”
“这次刘瑾招惹他,他明白了只是退缩是不行的,就竖起了张永和马永成做靶子顶在前面!张永和马永成联合,在刘瑾面前堪堪自保。张知节一定会继续在后面冷眼旁观!”
李东阳皱眉道:“他这样又有何深意?”
杨廷和摇头道:“我也参不透,不过我估计,他一定是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