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二十年了,还是那个味!”
“现在是小谭掌勺!味还是那个味,但是人已经不是从前的人了!”张知节笑道。
刘瑾呷了口酒,笑道:“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咱家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在咱家心里憋了好几年了!正想请教一下小侯爷!”
“你说!”张知节淡淡道。
“以前在东宫的时候,和小侯爷最熟络的正是咱家。等皇上登基之后,咱们也都大权在握了,小侯爷怎么突然间就跟咱家生分了?咱家心里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咱家自忖没有得罪过小侯爷吧!”
听了刘瑾疑惑的话,张知节笑着摇摇头,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笑道:“确实没有得罪过我什么!我只是想和你拉开距离!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刘瑾更是不解,疑惑道:“为何?”
张知节笑道:“因为我已经看穿了你对权利的渴望,看穿了你心里的隐藏着狂魔!纵观古今,如你这般独揽大权嚣张跋扈祸乱天下的,从来没有一个能有好下场!”
“或许能恣意一时,但是最后必然落得个悲剧的下场!死后也会遗臭万年,就是祖宗也会遭人唾骂!”
刘瑾听了脸上却是一副不服的表情,皱眉道:“小侯爷就这般笃定?”
张知节笑道:“都到了这般时候,莫非公公还存有什么幻想?”
刘瑾没再说什么,反而饶有趣味道:“小侯爷以后要大权独揽了!只是咱家这么一倒,张永、马永成、谷大用可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站在小侯爷身边了!”
张知节笑道:“我一不在司礼监,二不是内阁大学士,怎么可能大权独揽!”
刘瑾笑道:“当然可能,只是缺一个人,缺一个宫里的人!”
张知节听了之后已经猜到了什么,似笑非笑道:“哦,公公此话怎讲?”
刘瑾笑呵呵道:“咱家现在犯了大错被皇上厌弃了,但是毕竟多年的情分还在,只要小侯爷能拉咱家一把,咱家必定死心塌地为小侯爷马首是瞻!”
“出了这些事,皇上心里有了芥蒂,是不可能再让咱家掌握大权的!咱家对小侯爷最没有威胁,以咱家对皇上的了解,在宫里相助小侯爷,小侯爷何愁不能执掌大权?”
张知节听了不禁有些佩服刘瑾了,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能想着从自己身上借力翻身。
张知节似笑非笑道:“公公说的似乎有点道理!”
刘瑾听了心里一喜,没想到这般轻松就说动了张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