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道。
莲福气得把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她咬牙切齿地说:
“你别欺人太甚。”
孟离:“可你奈我何?”
她转身走掉了,莲福气得双手握拳,在床上捶打发泄,面目狰狞。
可惜床又不软和,莲福捶了几下,手痛得要命,也不再捶下去了。
而这时候普通人家吃的馒头哪里赶得上现代馒头,那样松松软软,还带着丝丝甜味的。
祝卓然吃的馒头,硬邦邦的,只觉得这样干咽,拉得嗓子眼都疼。
看了一眼桌上的碗,菜被吃完了,只剩下菜汤,他硬着头皮掰了一点馒头,沾了点菜汤就着吃。
虽然家里并不是那么好,但沾着菜汤就馒头这事,都是委托者在弄,祝卓然还真没弄过。
把菜汤沾得一滴不剩,祝卓然总算是把馒头咽下去了,感觉腹中不再空空,他去看孟离,其实是想让孟离洗碗。
还没等到他开口,孟离说:
“我身子还是不适,相公,我想去看大夫。”
祝卓然:“……”
娘才看大夫花了钱,现在这也要看大夫花钱吗?
“让我歇歇,可能就不需要看大夫了。”孟离说。
祝卓然:“…好。”
他转身去把碗收拾了,虽然碗里没什么油水,但也真心不想洗,索性扔在一旁。
拿了本书,守着药熬好了,给莲福端过去。
莲福晚饭也没上,喝了一口药,跟口含黄连差不多。
她看着祝卓然欲言又止,那表情真心一言难尽。
看得祝卓然打心底窜出火苗来。
“娘,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莲福还是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倒是想说,但不敢说呀。
可是叫她硬生生地忍,她着实忍不下。
“娘,您想说什么?尽管说,卓然听着呢。”
祝卓然把内心的不耐压了压,让语气尽量温和起来。
这对莲福来说,无疑是鼓励,是安慰,心中更是委屈了,忍不住说道:
“英妹她……”
可惜莲福还没说完,密密麻麻如针扎的感觉就从嘴上传来,她手中本来端着药,此刻也痛得丢掉了。
打翻在床上,她也顾不得了,用手试图抓住无形的针,想要把这些针拔掉。
“不了,不了啊。”
莲福高声尖叫,她知道孟离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