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身后,才谢了恩狼狈地出去。
孟离看着云高岑,问道:
“刚才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害死了谁?”
不管皇上听没听到,云高岑现在只能否认道:
“皇上一定是听错了。”
孟离哦了一声,好像也不太追究,只是说道:
“不要总是兴风作浪,朕不喜欢。”
“是,臣妾知错。”
云高岑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小腿肚子发酸,浑身冒着虚汗,面色苍白。
孟离唤来人,让他们把云高岑扶着去了榻上,云高岑还是受惊了,惶恐不安地看着孟离。
孟离淡漠地坐在一旁,心里真是深深的无力。
这两人斗得无休无止的,也不知道是谁,对她们下了这种诅咒,挺恶毒,说起来这两人还是有点可怜。
常说这辈子的事情这辈子了了就算了,她们这样纠缠不休,反反复复斗,特别折磨人。
现在云高岑身上怀着孩子,又不好对她做什么,就是禁足都不太好,万一自己找个理由把云高岑禁足了,云高岑整天怄气,怄得孩子没了怎么办。
其实自己也给云高岑选择了,若是云高岑不想要这个孩子,大可一碗堕子汤就好了。
云高岑选择生,她就让云高岑生,本来未来就是有大皇子这个人的。
可现在就是整天作,就担心云高岑把孩子作没了,也担心云高岑把她的命或者廉汀滢的命作没了。
她现在还需要一点时间做准备,布置那种阵法需要灵力做调动天地之力,在她没有布置好这个阵法之前,这两人死了,她也找不到他们的灵魂,便不能带他们去阴界。
看着孟离脸上深深的无奈,云高岑心底莫名划过一丝暖流,她从眼前这个人的身上感受到了那种无奈与宽容,仿佛像是在看不争气的孩子一般。
看着云高岑丰富的表情,孟离脸色冷淡下来,她从被子里把云高岑的手拿出来。
摸着云高岑的脉象,云高岑任由手腕被孟离握住,忍不住低声柔弱地问道:
“皇上也会诊脉?”
孟离淡淡瞥了一眼云高岑,随意地说道:
“跟太医学了两手,会诊喜脉了。”
云高岑的心诡异地加快了下,是因为她有喜了,所以陛下专程去学的?
而自己的心居然可耻的加速跳动,浓重的罪恶感萦绕上来,在心底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这是仇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