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就是过一段时间就发作一下。
一天发作好几次。
发作的时候,那滋味无比销魂,痛不欲生。
发现好好和他说话,他也不听,那自己只能多花费点银两了。
药材昂贵。
而且这种毒药制作起来非常麻烦,自己折腾了好些日子,浪费很多时间,昨日才堪堪折腾出一瓶来。
一瓶还只有三颗,孟离觉得自己应该用到刀刃上。
乌世山反抗不了,被迫塞入毒药,目呲欲裂地盯着孟离的身影消失在这片空间。
他挖喉,催吐,还立马找了些解毒的药丸吃,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他却不知,此时乌诀也还在被孟离塞毒药。
当乌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找了过来,告诉乌世山自己被塞了毒药,乌世山浑身的恨意都快化为实质了。
这倒好,父子两个一同发作,痛不欲生。
乌诀在地上打滚,他那哀嚎声便是尤其心硬的人,听着都容易动容。
乌世山扭曲着脸,自己疼,看着儿子这样,也心疼,还有他的妻子,在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种生活受够了,不如死了算了。
可哪又有勇气真的死?
他在等那人来,到时候还可以谈谈条件,可是怎么也等不来。
但是毒是一天发作几遍,忍不了,心里知道对方已经没有耐心跟他谈了。
他还是动手了,只有动手,才能见到那人。
他请当时参与那件事的人们吃饭,说是要在一起共谋大事,搬上来一个大酒缸,一人盛了一碗酒,他故作爽朗哈哈大笑地说:
“这酒是难得的好酒,你们可不许偷偷先尝啊。”
众人不疑有他,所以当乌世山端起酒碗说干了的时候,纷纷一饮而尽。
却不料这酒中有剧毒,且专门对付他们这种武林人士,无色无味,饮罢瞬间毙命。
饶是乌世山素日不惜人命,但这些人对他意义又有所不同,突然全部死在他面前,他的表情也是难过且震撼的。
孟离出现在这片空间,看着满地的尸体,面不改色。
“我已经照你的做了。”乌世山看起来好像又老了一头。
孟离:“没有,你没做完。”
她来不是跟乌世山叙旧的,而是来挨个检查这些人的情况。
担心乌世山在其中做手脚,让这些人假死遁走。
虽然毒是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