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安一脸‘我和你没法沟通’的表情看着孟离。
孟离也觉得没法和徐家安沟通。
徐家安不是那种事事想着妥协的人,他不过就是对温月儿还有些怜惜之情罢了。
纵横官场这些年,没有手段都是说不过去的,只是他不乐意对温月儿使罢了。
不忍心。
既然你不忍心,那我也不忍心好了。
受苦的又不是她。
徐修远在这里也没得到个答应,又被着急休息的孟离赶走,闷闷地回去,一回到家就遭到温月儿的质问:
“去哪儿了?”
自从撕破脸皮之后,温月儿觉得自己真没必要继续温柔贤淑了。
徐修远不值得。
反而强势一点才能压得住他,温月儿也喜欢这种感觉,原来让男人屈服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情。
徐修远见温月儿这语气,也没好气地说:
“我出门事事都要向你禀报吗?”
温月儿说道:“我猜你肯定回家了。”
“难道商量对付我的办法吗?”
徐修远觉得自己否认就是认怂,索性说道:
“那又如何?你真的打算跟我们一家人作对吗?”
“月儿,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不跟你计较那么多了,但你也别再咄咄逼人,别说你了,就是你们家跟我们家斗,都不一定斗得过。”
若非自己家比她家有权势,她家又缘何要把她嫁给自己呢?
低嫁?不存在的。
温月儿只是说道:“我也没想斗赢,就是拼着两败俱伤去的,要是能毁了你们家,我又有什么不值得呢?”
徐修远额头青筋跳了跳,这种人真可怕。
他不乐意再说了。
温月儿这才得意地笑了笑,眼中有恨:
“是你们欺人太甚的。”
“真别怪我拿捏着你,我不求你有什么前途了,我就指望你一辈子没前途,跟我耗一辈子。”
如果和离,自己假如还能嫁,嫁的家世和人肯定跟现在的差距很大,既然如此还不如就绑着徐修远。
从一开始,就是他把自己毁了的。
大概恨意一直都有,只是自己没察觉吧,躲起来了,当他提出和离的时候又全部跑出来。
“去给我泡杯茶去吧,我有些渴了。”温月儿理所当然地吩咐道。
从前徐修远不是没给温月儿做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