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家里气氛尤为紧张,婆婆一直得不到五万块钱的去处,几次在桌上吃饭的时候,阴阳怪气冷言冷语说我,甚至有好几次我都忍着不吭声,她觉得无趣,一下就把碗筷给摔了。
指着鼻子骂我说:“杨卿卿,这五万块钱你要是不给我老实交代去哪儿了,你就别说是我乔家媳妇,我没有你这个会偷自家钱的媳妇儿!”
她摔完碗后,乔金平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公公劝她不要发这么大的活,伤到身体了怎么办。
家里能够做主的一直都是我婆婆,基本上她要是想要骂谁了,家里人都不会怎么和她反驳,乔金平说受不了他妈每天板着脸,阴阳怪气的模样,干脆找了个借口去公司寝室住了。
除了每个星期六星期天回来一次两次,基本上是见到不到她人的。
时间久了,婆婆的情绪也才慢慢转变过来,虽然没有以前了,但至少不会当着所有人冲我发脾气,砸东西。
在这样敏感时期,我根本不敢回娘家去看。
在嫂子失踪后的二十天,警察局得到确切消息,并没有在最近事故中有我嫂子的消息,而之后可能会是一场持久战,我哥每天在家借酒消愁,我妈急得直打转。
我打算等这段紧张时期稍微缓和后,和婆婆请几天假回去看看。
香港那段生活开始离我们的生活轨迹越来越模糊,婚姻生活里面又充斥着柴米油盐酱醋茶,虽然琐碎,但至少能让自己从中得到身处现实的安全感。
虽然乔金平变本加厉不回家,至少这段婚姻的表象还在,我就要这座围城不断年复一年生活下去。
婆婆从五万块钱的重心再次转移到我和乔金平生孩子的事情上去,便又每天打电话让乔金平从公司搬回来住。
乔金平总以这段时间工作忙为借口拒绝了。
婆婆得不到儿子满意的回答,每次打完电话就气呼呼指责我,说我巴不得乔金平搬出去住,这样就不用半夜等门了,也不用半夜起来给他热饭或者照顾喝得醉醺醺的他,并且还念叨着说乔金平公司的生活条件这么差,让我炖点汤去给他补一补,别累坏了。
婆媳关系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处的一种人际关系,无论你做什么不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错,她根本不知道,我是多么希望乔金平搬回来住。
可我又能够怎么样?她这个做妈的都没法将儿子劝回来,我这个没有什么说话权利的妻子更加没有那个资格。
由于婆婆每天的唠叨,我只能择了一天日子从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