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娜和乔荆南在书房报告了几乎一上午的工作,我坐在客厅看电视,昨夜那场雪下得极大,整个城市被白茫茫一片的雪给盖住本来面目,到处都是银装素裹,就连别墅前那片水杉树枝和树叶上压了厚厚一层reads();。
让人看了就不想出去,待在房间内,时而听着房间里面壁炉内的噼啪声,时而看着窗外无声落下的雪。
最近老是有些昏昏欲睡,阿姨给我温了一杯热牛奶后,我手中拿着一本杂志在那里左右翻着,因为都是一些名牌包包和手表,也没仔细去看,躺在沙发上便又再次睡了过去,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才从杂志里面抬起头来,是从书房出来的缇娜,她依旧是用职业化的微笑面对我。
反而是我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从沙发上立马站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缇、缇、缇娜,现在就走吗?外面正在下好大的雪呢。”
缇娜笑着说“外面雪下得确实是挺大的。()”
我有些尴尬的说“不如,不如,先在这里等等吧。”
缇娜看了窗外一眼说“不了,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
她转身要走的时候,我冲动的喊住了她,可喊住她之后,我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和她说什么,我特别害怕缇娜眼睛内出现厌恶与恶心,有些不敢直视她眼睛。
缇娜似乎是明白我心里的尴尬与害怕,她见我没说话,笑道“杨小姐,不必觉得不敢面对我,我记得我曾今和你说过,我只是拿钱工作,对于老板的私人事情,从来不会过问,我也没有权利过问,所以您不要觉得不敢和我说话。”
我没想到缇娜居然会直接挑明,脸上的尴尬化为通红,我站在她面前像个偷东西被抓的小偷,她对我说“事情既然说清楚了,那我先走了。”
我看见她利落的身影走到大门口,阿姨在身后为她撑伞,将她送到车上,汽鸣声响起后,便消失在门口。
阿姨走进来将沾有雪沫的伞收好,对我说“杨小姐,外面好冷,您今天千万不要出门,免得冻着。”
我对阿姨说了一句谢谢。
便又躺在沙发上,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呆,沙发旁的座机电话响起,我伸出手去接,电话里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女声,是昨天才从这里离开的陆梁静reads();。
她来电话邀我出去看雪景,在慈善晚宴那天陆梁静就和我说要带我去隆城玩,我看了一下外面还在嗖嗖往下落的雪,觉得自己待在家里确实有些无聊,便和陆梁静说先去请示一下乔荆南,到时候给她